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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合(第2页)

震荡波:她的机体仍然有研究价值。

威震天眼睁睁看着烟幕悄悄来到奥利安的身旁,说“擎天柱领袖,我们快走吧。”

没有伸手回握威震天伸来的手,奥利安看到蓝白机体肩甲处的红色汽车人标志,没有反驳他说他是擎天柱的说法,现在的情况明显不合适讨论这些。

他点点头同意,指向瘫倒在地丶背後的机翼让她看起来有些像只大蛾子的机子,问:“这位是?”

“咱们得带上她回去,我直觉救护车他们会开心的。”

被切断一臂丶能量管线还在不停地滴落液体的威震天,不久前还被赶下首领的位置。即使还有声波等一些忠心的霸天虎跟着他,他也需要重新修整霸天虎,建立威严。他还需要修复机体,奥利安也未完全信任他,现在明显不是一个谈话的好时机。

威震天装作面前是一团空气,他甚至背过身向周围的士兵发布命令:继续建造太空桥,并且走开捡回自己的手臂,查看太空桥的建造进度。

直到烟幕和奥利安自以为隐蔽的把使徒的机体拖进来自汽车人的陆地桥,他才发内线:声波,开啓陆地桥。震荡波,你想要使徒的机体,就自己去拿。

这不会是他们最後一次见面。

——

物质丶记忆和社会关系共同构成了一个人。对塞伯坦人来说,火种构成个体的本源丶是灵魂,是生命,脑模块储存着记忆丶人格。二者相互关联,缺一不可。

当火种回到机体,曾经失去的记忆随着能量液涌上脑模块,从这一现象来看,火种是否拥有承载了储存记忆的功能也说不定。

记忆里的使徒是我自己吗?她没有我的火种,可以是我吗?记忆中的钢叉是我吗?她似乎应该是我,可偏偏作为钢叉的记忆残缺不堪,我即使能够想起来面前的人的身份,也不记得很多东西了,而作为使徒的记忆完整且清晰,我记得宇宙大帝的低语丶记得我是怎麽到达地球表面,战斗的每一分细节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我是钢叉?还是宇宙大帝的使徒?两者都是,又或者两者都不是?

救护车的声音响起:“好消息,她的脑模块非常活跃。坏消息,”

阿尔茜的声音响起:“脑模块活跃的地方不对,她的身份认知有问题。”

“要不要去找霸天虎?”擎天柱的声音响起,“震荡波不是对脑模块很有研究吗?”

所有人的声音齐声响起:

“不行!”

“震荡波?你们是不是说震荡波?”火种链接传来另一端平稳安心的情绪,甜蜜的能量味儿仿佛在舌尖化开,我想到他独有的红色大光学镜和厚实反光的胸甲,问:“他怎麽样了?我记得他来地球了,还在报应号!”

“谁知道呢?虎子整天把自己藏起来来,不知道干嘛。”一旁的白色漆面机子说道。

“你是谁?我想起来有个汽车人总是不在,是不是你?”我问。

“你对我是这种印象吗?小原生体~?”

——

作为汽车人的千斤顶突发奇想回来看看隔板,没想到看到擎天柱失忆变回奥利安。

他就这麽留下来了,一方面想观察奥利安,这种机会可不多,一方面是来帮隔板,毕竟汽车人领袖忘记如何作战,汽车人的情况可就不好说了。

——

随着上线时间的堆积,我开始发现自己的异能比记忆中任何时候感受到的都要更多,感知范围更加广阔,更加深远。空间仿佛真的是数据板,可让我随意拿起丶拼接。

我想见到他,火种慷慨地敞开它储存记忆,随着时间来到我身边的,不只升级了般的感官,还有更多过往的记忆一滴一点流进脑模块。

他是我见到的丶除了我自己的第一个塞伯坦人,我们共同的记忆那麽多,我们一起生活的时间是那麽长,甚至能让意识里充满他的身影。

基地里现在什麽样了?有没有被怪物摧毁?他的机体状况看起来不错,那巨狰狞怎麽样了?它出培养罐了吗?

我忽然真的好想他,想基地里的一切。

顺着无形却将我与他紧紧缠绕在一起的火种链接,我能跨过无数墙壁丶无限空间感知到他。

如胶质般切割丶如水纹般扭曲,用力将布料拉扯,然後用力扯着针线强力缝制。似面前破了个洞,洞里是震荡波的紫色机体,他扭头,大红点正对着我。

“钢叉?”

我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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