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精疲力尽,可雇佣兵还是没受任何影响的样子。
观众们却等得不耐烦了;
“你特么地在干什么,快点弄死谢幸。”
话音刚落,雇佣兵出手捏住我攻过去的右拳。
“好了,雇主生气了,过家家时间就此结束。”
说完抬腿朝我左侧踢来,我咬牙伸出左臂抵挡。
“咔嚓”一声脆响,还未愈合的左臂又裂了。
下一秒,更强烈的疼痛却从左腹传来,我忍不住痛呼出声。
低头望去,雇佣兵藏在鞋底的匕首机关沾满鲜血。
此时他手里还拿着一把匕首,把玩转动着:
“你的左臂果然有伤。”
“好!好!”
前方有人大叫:“杀了他!”
我抬眼看过去,那人想到什么似的,突然噤声,悄悄瞥向一旁林然。
林然漫不经心喝着茶:
“怎么在最精彩的地方停下了,继续啊。”
“哈哈哈!”雇佣兵得意大笑起来。
他拽住我的头发把我提起来,刀尖抵上了我的咽喉。
我继续出拳砸向他的身体,丝毫不在乎脖子已经渗血。
“不要再挣扎了,我说过你的攻击对我不过是挠痒痒。
“我会划开你的喉咙,让你死得漂漂亮亮。”
我死死掐紧他的手腕。
“是吗,再加上这最后一击呢。”
“调情吗,倒是有点意思。”他大笑。
突然他笑容顿住了,露出极痛苦的表情,手上的匕首松开掉在地上,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心脏。
不一会儿便轰然倒地,身上渗出许多血,表情狰狞,不知是死是活。
观众目瞪口呆。
“这雇佣兵怎么比黑鬼还菜。”
“身上那么多伤,肯定是旧伤复发了。”
还好观众有自己的解释,省得我被暴露了。
这是古武中的一招,以寸劲打向对手的多处命门,看似出拳轻飘飘的没攻击力,但实际已经造成了他多处血管瘀堵,最后掐住他脉搏后,就能使所有血管破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