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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时账444（第2页）

方程从内衬口袋掏出一张泛黄照片。

指尖还沾着方才的血渍。

照片上的小女孩身影。

正与血染轮廓及季盛金表里的幻象重叠。

李明山“啪”地合上案宗，灰尘在光束中飞舞。

“那两案之间有串联点吗？”

“有！”

方程又抽出另一本标记着“oo-o”的档案袋。

翻开内页时带出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失踪的女子叫亚宁，是县医院的一名护士。案前一周，她曾多次出入季盛的证券公司……”

办公室的挂钟突然出刺耳的“咔嗒”声。

时针和分针同时指向十二点。

李明山盯着两张并排摆放的照片。

季盛死气沉沉的眼睛和亚宁天真无邪的笑容形成了诡异的对比。

“那就两案合一查吧！”

李明山的声音在空荡的办公室里回荡。

“是！”

李明山放下咖啡杯的“咔”声。

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脆。

杯底与桌面接触的刹那。

三百公里外的k次列车上。

魏明耳中突然炸响一模一样的“咔”声。

那声音从隧道岩壁反弹回来。

与轮轨撞击声精确重叠。

魏明猛然抬头，养魂龛的裂纹在黑暗中泛出青芒。

他分明听见……那声"咔"的余韵里。

混着档案室铁柜门合上的沉闷回响。

方才死寂的车厢重新嘈杂起来。

乘客们的谈笑声此起彼伏，却带着某种诡异的机械感。

卖零食的小推车“吱呀吱呀”地从过道经过。

车轮碾过地板的声响像是老式留声机出的杂音。

“这列车很诡异，”魏明压低声音。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怀中的养魂龛。

“我们进不了二号车厢。”

瓷瓶上的冰裂纹在灯光下泛着青灰色的暗芒。

林雪膝上的《洗冤录集》突然自动翻页。

泛黄的书页停在“冤魂借道”一章。

墨字在灯光下忽明忽暗。

麦冬脚边的黑猫弓起背。

死死盯着过道上一个蹦跳的皮球。

那球每次弹起都恰好离地三尺，分毫不差。

赵舒年的蔑刀在鞘中微微震颤。

刀柄上缠绕的红绳无风自动。

如同活物般缓缓蠕动。

他注意到车窗外的景色开始重复。

同样的山丘、同样的电线杆，每隔五分钟就会重现一次。

前排的卢翠突然转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