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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鬼才的收割从断粮开始(第1页)

破晓之前,风像一根被人拧紧的绳,一丝一缕地从枯河滩上掠过。

盐粒在草根下细细作响,沟沿的潮白被夜色磨成了灰。

昨夜那一声极轻、极脆的“啪”,像是掐碎了什么看不见的封签,回声至今还藏在地皮底下,间或顶在人的胸口上,叫人呼吸时多出半寸空。

夏侯渊仍旧背风而坐。弓弦在他指腹下没有声,刀也横在膝上不动。溃阵的“壳”还罩在队列外缘,泥布抹暗,旌旗束在鞍侧,像一张合拢到极致的网。他把掌心贴在冻土,隔着薄薄的霜摸那口气——它不乱,它稳,稳得像铁匠在铁坯上找节拍。他低声道:“不变。看。”副将应了,连呼吸都泄得极轻。

——

许都方向,中军观星台的灯火压得低。铜盘冷得像水镜,盘心那团“红砂”不再像昨夜那样鼓胀成锤,而是被拽成一条细白的缝,像有人从地下牵出了一条新生的河。黄月英摘下指套,拇食二指轻拨“母仪”上的天蚕丝,悬丝那端的针心先后仰再复位,又被看不见的力往前推半分。她俯身看盘,吐出一口极轻的气:“风相回稳。误差,偏五分。”

她把那“五分”刻上新添的误差条,刀锋走得极细,金屑落在铜面像细雨——关键处要绝对,次要处给可承受,并把可承受写明,这是他们自定的规矩,也是“不装神”的诚实。

郭嘉披帛而坐,唇色比灯还淡。他没有看人,只看盘。他的指背在帕角上轻按一下,那一点淡红又被压了回去。每一次把“天”和“地”同时纳入自己的沙盘,他都像被剥掉一层薄薄的人皮,皮下的冷贴在骨头上,清醒得像刀尖——观星策从来是“生存之匙”与“人性枷锁”的并行,它让他走得更远,也让他离人更远。阿芷端来的汤,他抿了口,仍旧是水。那一瞬的失落,细得几乎看不见,却确实存在——这是代价在活,提醒他每向前一步,都会从“味道”和“心”上剜走什么。

“鸩。”他唤。

阴影里的人无声而出。

“传神谕:不战,断粮。”郭嘉落笔,字如刀背。“妙才仍背风而坐,败姿不改;左、右虚合退半身,缝不合,口不闭;弩墙不前不后,专锁马步与护肘。——从市入手,从路断起。”

他依次开列:

“其一,‘盐契’与‘粮契’一起封。沿线盐号只兑曹营木札,不收并州铜刀;敢私卖者,碎其秤。其二,马价再压半成,驿马不借,客驹不售。其三,所有‘行栈券’一律更换新式缝线,旧券一刀作废,叫他买也买不着。其四,空仓七、实仓一,空仓挂‘官粮’旗,实仓不写字;他若劫粮,多半劫了风。其五,粮道织网:夜间断轴、白日散牛,井闸一律加横楔,不许点火,免伤地脉。其六,钱路设钩:子明出手。”

帘外风动,荀彧把文案按住,目光如线:“军心呢?”

“仍写短令。”郭嘉道,“两封:后军、中军各一。鼓未鸣,战已开;旗未举,局已翻。字直理明,不做多解释,行军的人要脚稳,解释会慢半拍。”荀彧颔,笔走如织。

曹操端盏,盖沿一合,轻响如刀背入鞘。他只说了一个字:“传。”

“子明。”郭嘉转。

卫峥自影里出身,衣角微举,拱手到底:“在。”

“从今天起,钱和粮都是你的刀。”郭嘉把一只竹匣推过去,“盐号账册、行栈缝线、驿马章程都在里头。你去做‘三件小事’:关三门,放两门,挖一门。关:关盐、关马;放:放纸、放谣;挖:从他后路挖掉一只车辕钉。钱要疼,让他心里先饿。记住,我们不抢,我们只换‘秤’。”

卫峥目光一亮,像看见了久违的老对手。他低声笑道:“商道杀人,不见血。”这位【天蚕】曾被郭嘉“火鼎与金器”的一席话彻底重塑,如今正式纳入“影子内阁”,受字“子明”,专司钱粮与供给之术。

“去吧。”郭嘉淡淡,“让他富不过三日,饿足七夜。”

卫峥领命,身形一晃,没入风里。

黄月英在一旁听完,抬眼道:“不点火,是为保‘脉’?”

“嗯。”郭嘉指尖轻触盘沿,“封印已裂,窃龙大阵的‘口’才开了一线,此时最忌狂燎。我们借他之煞为锤,不是要把地烧穿。”他没有把后半句说出来:阵的真相是一具“能量转化器”,所有被窃取的龙气,都要经由一个核心阵眼才能转得动,而这只阵眼,只能是他自己。他越清醒,越冷;他越靠近“最优解”,越远离“人”。

——

濮阳辕门,拂晓的霜把门闩冻硬。陈宫站在门下,指间夹着一枚从草根里拔出的细钉,钉尖朝上,冷得像水。他这两日已听出风里的端倪:旗绳上的乱毛,不是巧合;马耳间的麻,不是偶然;盐袋撒开的量,像有手在“配方”。他闭了一瞬眼,再睁开时神色更冷:“他不会跟你正打,他会从吃你开始。”

他进帐。黑锅尚温,汤气却薄。帐里一股馊辣味,像夜里反复烧开的旧汤。吕布正披披甲,半靠在案几上,方天画戟横放在膝。他的目光亮而冷:“再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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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顺沉声:“主公,昨夜起,沿线盐号只兑木札,市马不售,旧券尽废。粮价暴涨,空仓多,实仓难寻。”

吕布鼻翼一张,笑里有火:“他怕,才关门。越关门,越证明他虚。张辽!”

张辽在侧半步,面色沉稳:“沿途行栈缝线全换,旧券真伪混杂难辨。昨夜斥候在村市撒钱,能换得的只是舂壳与糠。营里已开始刮地三尺。”

吕布冷笑:“糠也能吃。抢!”

陈宫按住他要起的手:“抢,正中他意。他把空仓挂了‘官粮’旗,就等你去摘;他用‘马价’和‘盐契’封你外路,就等你往里挤。他要你挤到厌。”

吕布挑眉:“你让我不抢?”

“抢。”陈宫却慢慢吐出一个字,“但要抢他真仓。”他把细钉放在案上,“顺着钉往回找。草根里有钉的地方,十里内必有‘手’。那里不是仓,就是路的转角。”

张辽沉吟:“转角上那座小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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