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昀谨冷毅的脸上压着复杂的情绪。
他将她放在坐榻上,欲去另一侧坐下,衣摆忽地被拉住,带着股倔强的力道。
江昀谨抿了抿唇,坐了回去。
怎料下一刻,崔宜萝直接横坐上了他的腿。
她虽一手拽着毯子防止脱落,但动作间还是露出了肩头和锁骨,上头红痕点点,稍微淡下去的红痕又覆盖上了新的。
江昀谨立刻桎梏住她,强硬道:“下去。”
崔宜萝咬了咬红肿的唇:“夫君是在同我置气吗?”
江昀谨动作一顿,几息後开口:“没有。”
崔宜萝坐在他大开大合後仍有些紧绷着的腿上,靠近了些许,轻声道:“那夫君方才为何那般凶?”
有几瞬间,她甚至呼吸不了。
江昀谨面色更加复杂,“抱歉,日後不会了。”
与此同时,被传唤进去擡水的仆妇们进了浴房见了房中情形,皆是一惊,下意识地互相交换了个眼神。
没想到外表清冷禁欲的大公子,成婚後不过新婚第二日竟就和夫人玩得这般花。
她们手脚麻利地将混乱的浴房收拾好,将浴桶所剩无几的水倒干净,换了新的热水进去後,方走到外间。
隔着垂至地上作为隔断的竹帘,下人们看不清房内情形,只听到大公子低声在和夫人说着什麽,而夫人似乎在同大公子撒娇。
“公子,夫人,水已备好。”
江昀谨沉静的声音透过竹帘传出:“下去吧。”
“是。”
门扇吱呀开合後,房中又只剩下崔宜萝和江昀谨二人。
崔宜萝看着他愈渐冷沉的神色,眼底扬起一丝笑意,方才他墨眸中浸满情。欲的模样她仍记得,比之昨日要更不管不顾。
她没有再更近一步,顺柔道:“夫君,那我先去沐浴。”
毕竟深下的黏月贰着实难受。
江昀谨垂着眼点了点头。
怀中一空,浴房门扇开合。
江昀谨透过竹帘盯着浴房的门扇,眼中渐沉。
寄雪斋是他从小到大苦习君子六艺的地方,甚至一旁的书架上还放置着父亲亲自教他读过的书卷,昨夜那事过後,他曾拿出其中一本翻阅。
其中字字句句皆是在告诫他,君子不可纵情声色,沉湎情。欲。
他方才却彻底陷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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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循序渐进[狗头]
感觉以後可能会经常进去,宝子们还是尽早来吧[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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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