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玉纤香夫君不许旁人靠近,却能允我这……
他不是最是冷静自持的人麽?
崔宜萝想着,下一瞬手便伸向了男人的腰腹,柔软的身子贴了上去。
“夫君。”
身下所触的腰腹肌肉瞬间绷紧,崔宜萝手中轻柔游离着凹凸,手指行云流水得仿佛是轻拨湖面,又似是在轻抚琴弦。
酥麻的触感最让人难受。男人喉结轻滚,月光洒进的微弱亮光中,崔宜萝看到他眼中漆黑得似透不进一丝亮光,压来沉沉的暴雨。
他腰腹之下早在她贴上来那一刻便苏醒,但他并没有像前几日那样推开她。
这似乎是一种默示。
崔宜萝面上笑意更浓,一只手带过他的大掌,力道不轻不重地让他按在自己的腰肢处,修长的手指扣着纤细的腰肢,长臂横过,一时倒像是他们亲密相拥,但除却上次尾声时,他将她按在怀中,用力得仿佛要按进骨血中,他们从未真正地相拥过。
男人呼吸声瞬间变得沉重急促。
他应当并不陌生于这块区域,他总是掐住用力地往自己身上按。
而只要再往上一些便能碰到一片柔软,但他总能精准把控不触到。他似乎羞于此处,无论是手还是唇都从未涉及,即便失控时留下红痕,也只留在锁骨之上。
崔宜萝呼吸起起伏伏,他的手掌僵得如块刚打出来的热铁般,握剑时灵巧有力的手指此刻僵硬地垂在腰上,似乎不知该碰,还是不该碰。
他总是在此时拘礼,真正放开时又是另一副样子,上回浴房的情形还在眼前。
也难怪他之後避了她那麽久。
她更紧密地贴住他,婉柔的声音响在密闭的红帐中带着无穷无尽的暧昧,“夫君,好晚了。”
这似是一种催促。
她立刻清晰地感觉到江昀谨的掌心变得炽热。
崔宜萝极轻地笑了一声。下一瞬,她便感觉握着自己腰的手掌动了动,带着几分郑重,手指勾住了衣带,缓缓地往下拉。
衣带就要散开的瞬间,柔嫩的掌心猛地覆在了青筋凸起的大掌上。
男人手中的动作一顿。
“夫君,好晚了,今日不如先歇下吧。”崔宜萝语气似在撒娇,但在黑暗中仍隐约可见她笑意灵动,漂亮的眼中闪着难以掩盖的得意。
她又将方才的话重述了一遍,仿佛是江昀谨明知时辰已晚,却不管不顾。
锦帐中登时寂静,方才暧昧的交缠消散,就连男人沉重的呼吸声都凝滞下来。
几息後,江昀谨沉着气息,将方才只差一点便拉开的衣带稳当妥帖地系好,随後正过微侧向崔宜萝的身子,还往外挪了几寸。
又回到那副清冷禁欲的模样,侧脸冷毅得仿佛是个从不沾情欲,满目只有正道的君子,可视线往下,清冷却变为了炽热。
崔宜萝忍不住笑,眸尾勾起一丝狡黠,忽而又上前抱住了他。
他侧过脸,漆黑的眼眸锁着她,似是在确认。
崔宜萝拥得更紧,开口道:“夫君,我还是有些害怕,可以抱着夫君睡吗?”
江昀谨呼吸一滞。
果不其然地,他正要擡起推开她的手顿了几刻放下。
似是因为方才的事,他声音低哑不堪:“嗯。”
崔宜萝看着他深下更加炽热,她知道他是因责任才会因为今日的事对她心存愧疚,容忍她的得寸进尺。
但她却仍旧恶劣地利用他的礼义,把他的冷静禁欲一寸寸土崩瓦解。
第二日正逢江昀谨休沐,但昨日光华寺起火闹得满城风雨,经过一夜,盛京的流言蜚语更似长了翅膀,飞遍了各个大街小巷,霎时间神明降下天罚一事传得沸沸扬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