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弄你什麽了?”
温存:“……”
他的声音和呼吸都近在咫尺,温存觉得身上已经沾满了男人惯用的沐浴露气味儿,有点像茶香。男人的体温比他高,每次抱住他,都让他使不出力来。
“不要欺负我了。”温存偏过头,脸直接埋进了男人鼓囊囊的胸肌里,能听到沉稳的心跳。
“叫声好听的,放过你。”左瞰临声音里带着笑,说出来的话却很气人:“不然就弄。”
温存想在他胸肌上咬一口,然而他也只敢想想,不情不愿开口:“哥哥。”
“嗯?”
“哥哥。”他声音又低了几分,只觉得全身都烧得慌。
左瞰临眼见着他整个脖颈都变成了粉红色,“还有呢?”
“你还要听什麽?”
左瞰临忽然想起,以前在基地,那些分配过来充当他们抚慰对象的男男女女玩的很花,有些会娇滴滴来上一句daddy。分配给他那个据说是最漂亮的,也想这麽叫他,被他拒绝了,他觉得膈应。
但如果换成眼前这小玩意,似乎也不是不行?
只是,现在叫没什麽意思。况且小孩儿也被欺负的差不多了,他没有让温存天天哭的打算。
更重要的是,他的定力在温存这儿没这麽强,他不确定听完哥哥之後他这老二还能不能听别的。
所以他说了句“不叫了”,就把人抱起来,自己坐进沙发里。
“抱会儿。”
不能吃,就拿着,闻闻味儿,解解馋。
温存不敢乱动,心理压力很大。他很迷茫,在男人这儿,他有时很有安全感,有时又觉得危险的不行。
左瞰临拿过吹风机,给他吹头发。
如果让他那些昔日战友看到这一幕,怕不是会惊掉下巴。他们左神啥时候干过这种事儿,还是给别人干。
小孩儿发丝和身体一样,都很软。
叫哥哥也很好听。
温存十分温顺地任凭他给自己吹头发,不用男人提醒,他自己就不敢乱动,因为他感觉到了一种危险,心里暗暗纳罕,男人的火气咋这麽重呢,难道是今早上没运动嘛?
左瞰临给他吹完头发就走出了门。
温存长长地舒了口气,浑身脱了力一样窝在沙发里,感觉周身仿佛还是男人身上那股茶香和烟味混合的味道。
他把手搭在额头,闭着眼,用力揉了几下。
他又伸手捂住了自己脖子。
想起昨天夜里的事,他觉得左瞰临好像那个吸血鬼一样,只不过没咬伤自己,可那种奇怪的感觉比咬他还让他难受。
“叩叩。”
温存猛地跳起来。
他打开门,脸上的表情惊疑不定。
左瞰临疑惑地看他,“还没换好衣服?抓紧,下去吃饭。”
这时候想起敲门了!
温存怂怂地说:“我马上换好。”
“我帮你换?”
温存赶紧把门关上了。
面对十分强大的人,反而会对其卸下防备,因为自己心里清楚,如果对方想伤害他,他也没办法做出很好的抵抗。
温存一边换衣服,一边剖析自己的内心,为何每次面对左瞰临他都那麽软弱无力,他不是懦弱的人啊。
他不是不懂得拒绝的人,他只是没办法对抗左瞰临。
他跟着左瞰临下楼吃早餐,地方是男人选的,小区门面一家包子铺,热气腾腾的包子,几个阿姨带着手套,和馅包包子就在顾客的眼皮底下,干净卫生。
温存没来过这儿,因为他早起的时候要麽在家做,要麽吃零食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