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唧——!”
男人咬住他的脸蛋亲了一口,十分响亮。
然而亲完之後男人却没有放开他,依旧把他圈在沙发里。
他的鼻息里全是左瞰临强烈的男性气息。
“可以……放了我吗?”
他很小声地问。
“别说话。”男人呼吸声很粗,“也别乱动。”
“让我再看一会儿,如果你不老实,就不只是看了。”
温存哪里还敢乱动,老老实实像个鹌鹑。
左瞰临看着他,目光厉如鹰隼,温存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祈祷这场单方面的欺侮也好,惩罚也罢,能早点结束。
然而下一瞬,他瞳孔骤然一缩——左瞰临居然就这麽当着他的面,一手拽下了裤子!
他
拽下了
裤子
……
那白灿灿做梦都想看上一眼的东西,就这麽直接强烈地,如此近距离地,毫无征兆亦或者不在他反应范围内发出征兆地,犹如一柄尖刀刺入他的双目。
温存头皮发麻,浑身瘫软,像爬山遇上近在咫尺的巨蛇,嘶嘶吐信,张口就能吞掉他的脑袋。
他感觉自己近乎缺氧。
……
他的动作是那麽的坦然,坦然到让温存觉得自己是一个假人。
温存感觉脑海里有什麽看不见的东西在持续轰然炸响,他不知该说什麽,该做什麽,甚至不知道该不该把眼睛闭上,还是该把目光移开。
他是个男人,左瞰临有的他也有,去一次公共澡堂能看几十个……但并不会有任何一个是对着自己的。
他再也绷不住,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好吧,这没什麽的,这真的没什麽的,对吗?他也是个男性,他对这些并不陌生。他不该表现的如此惊讶甚至惊恐,他应该镇定下来,做一个情绪稳定的人……
温存叹了口气,闭着眼,从鹌鹑成了鸵鸟,似乎只要捂住眼睛,就可以逃避掉眼前这让他近乎崩溃的一幕。
然而封住视线,他还有听觉,他听到那强壮有力的自渎之声,每一下都活像在抽打他的脑神经。
“你……”
手掌後发出的声音很沉闷,然而左瞰临竟然还能回应:“怎麽。”
那激烈的噼里啪啦声还在继续,温存不敢把手拿开,弱弱问:“你是不是同性恋?”
天知道他有多单纯,都到这一步了,他还能问出这麽愚蠢的问题来。
“不知道。”左瞰临似乎不在意这个,说:“不重要。”
温存猛地擡头:“所以你以前没有!”
“嗯。”男人微微眯眼,似乎很享受他的声音,又凑近了几分,近乎剥夺他的呼吸,“以前靠运动。”
现在为什麽不能靠运动了!运动又做错了什麽!
“可是你这样很冒犯我。”温存委屈巴巴,再次捂住脸,手掌後的声音软绵绵的,“你不尊重我,我一点也不喜欢这样。”
“我很尊重你。”男人压抑着,“老子都没碰到你。”
也是啊。
不行温存!你怎麽能同情加害者呢!左瞰临他就是在欺负自己!
“叫我。”
男人近在咫尺的声音打断他思绪。
温存不情不愿,“左哥。”
那声音压抑又凶狠,“叫名字。”
“左瞰临。”
温存双手撑的很累,下意识把手拿开,猛地被一只大掌伸来盖住他的双眼,一片黑暗压下来,他听到了男人那汹涌澎湃的呼吸声,就像海上浮舟要面对的滔天巨浪,他想逃,却被死死按在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