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哪里,就是一点,一点。”
“哎对了,你庄子新去的老妇们怎麽样?”
“害,我一开始还嫌弃他们行动缓慢,可没想到做活那麽利索,跟年轻人一样。”
“那是自然,只要有那个,就能让他们像牛马一样工作。”
“王某算是见识了。”
。。。。。。
“那个?”风泠敏锐地捕捉到了重要信息。
风逸眉头一挑,“想知道那个是什麽,这事好办。”
“如何办?”风泠问。
风逸:“打一顿就好,实在不行打两顿。”
风泠:“。。。。。。”
两个吃了饭上楼休息,准备晚上在行动。
一到戌时,这镇子就热闹起来。
酒馆丶赌馆丶青楼。。。。。。各处玩乐的地方充斥着男人们的身影。
当然,有玩乐的地方,自然有提供服务的老妇。
她们任劳任怨,在夜里也做着又苦又累的活计。
风泠和风逸乔装打扮一番,潜入一个酒馆。
喝醉酒的人最容易吐露真相,风逸酒量好,已经混入了那群那人中间,风泠则潜入了後厨。
不消半个时辰,两方都打探出了消息来。
一声口哨响,两个人于屋顶汇合。
风泠对风逸道:“你先说。”
风逸得意一笑,“他们得到了一种可以短时间内增强力气,让人恢复康健的药,只要吃了那药,老妇们就可以像年轻时一样拥有力气干活。”
风泠点点头:“我这边也打探出这一点,那种药是褐色的,很小一颗,一个月吃一次,吃上两月後停止服用,半年後失效,老妇们会立刻猝死。”
两个人彼此对视一眼,立刻领会接下来要怎麽办。
三日後,风泠顺藤摸瓜,找出了这种药的来源。
风逸得到消息,就冲进镇上一个道观去捉人了。
可捉了人才发现,那哪是道士,就是个装疯卖傻的半仙。
而半仙原也是镇上的人,只因为早年被大家所嘲笑,被收养的老夫人所抛弃,于是怀恨在心,去弄来了这种药的偏方,从此开始让镇上的男人们作威作福度,榨干老妇的最後一点劳动力。
“我就是恨不过!”这半仙姓张,名张元华。被风逸五花大捆後,咬牙切齿地瞪着他。
“就因为我是捡来的小孩,从小对我苛刻就算了,七岁便逼迫着我去挣钱,挣的所有钱都给了她女儿和孙子们,就连自己留下来生活的钱,也被她找到拿去喝酒了!”张元华非常的气愤,想要把一腔怒气全都抒发。
他继续道:“这还不算完,她喝醉了酒还跑到我上工的地方大吵大闹,害得我丢了活计。後来实在走投无路,我便跟人学了几招,当个半仙算命挣钱,可谁知她觉得这是丢了她的脸,还让全村的人都来骂我。
这可恶的老妇!要不是他,我也不会过得如此悲惨!”
“就因为一个人,就让所有人都过上这麽悲惨的生活?”风泠一步步登上台阶,手持灵溪剑,冷冷地看着张元华。
“这些老妇个个心肠歹毒,本来就没几天活头了,让她们在死之前近其用,也是做了好事一桩!”
张元华笑起来,一副颇为自豪的模样。
“你当真觉得你是做了好事?”风泠拔出灵溪剑,抵在人的脖子上,“把对一个人的怨恨迁怒到所有老妇身上,用药物压榨老妇们的劳动力,最後让她们猝死,这就是杀人。”
“哈哈哈哈哈!”张元华丝毫没有悔改,“可是凭什麽我要被那样对待!这些蛇蝎心肠的老妇,就没有该死的吗?!这不公平!”
风泠紧蹙着眉头,怒火在眼底燃烧,却有些下不去手。
风逸夺过灵溪剑,对准张元华的脖子一剑砍了下去。
“风逸!”风泠根本来不及阻止,就见一颗圆滚滚的脑袋掉在了地上。
他瞪大了眼睛,有很快发现不对。
没流血。
是的,被砍掉了脑袋,却没流一滴血。
“哪能让他死这麽痛快?”风逸使了点小伎俩,又重新将脑袋安了回去。
张元华大口呼吸着,惊悚地瞪大眼睛看着风泠和风逸。
他刚刚,亲眼看到自己的脑袋掉在了地上。
这种冲击,前所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