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暴躁大喷菇·泽陷入沉思,“也没有吧,我也不敢和我哥差太多。毕竟讲求一个门当户对,我怕他有心理压力。”
舒泽郑重点头,对自己提出肯定和表扬,“嗯,对,就是这样。”
李二牛:“………………”
*
“所以,你们一直以为,我们三个。”傅宴川想找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是这种,恨海情天的特别关系?”
苏尔小心翼翼,“难道,不是吗?”
他也不知道自己脑子是抽了什麽风,明明那麽怕傅宴川,但对方一问,他就像倒豆子似的,全秃噜了个干净。
甚至还真心实意为他担忧起来,“你现在这样不行吧。”
傅宴川还在琢磨这玄妙的剧本,闻言礼貌倾听,“怎麽说?”
虽然他还不至于吃李二牛和舒泽的干醋,但是他也很想听听,自己怎麽就“不行”了。
“论长相,你俩都不差。”苏尔仔细分析,“但是你看哈,以你原来的身份和我老板比,也算是一个有权一个有钱吧。”
“算起来,你也能略胜一筹。”
“但现在呢。”苏尔两手一拍,“没了哇!”
“你曾经那些辉煌都成了过往,你现在只是一个在舒泽旁边混吃混喝的小白脸,但我老板依旧有钱啊!”
傅宴川面色逐渐凝重,他只考虑了赖在小泽身边的问题,好像,确实,没有考虑过,对自己男性魅力的损害。
“所以,我现在这样,很没有核心竞争力?”
苏尔狂点头,“我觉得你要是能恢复原来的身份,求偶成功的可能性会更高一点。”
同一时刻,兄弟二人都在外界的引导和自我的发展中,逻辑自洽,并朝着反方向策马狂奔。
成功的让,即将到达终点的爱情加赛一场马拉松。
是夜
牛马下班,倦鸟归巢,胖喵干饭。
舒泽嘴埋进碗里高速运转,两只眼睛掩在碗沿边打望。
见他哥正端着他的第二碗饭往里面添砖加瓦,慢吞吞的擡头,喊到:“皮皮。”
慢条斯理咽下青菜的皮:“?”
舒泽提高音量,“今天大家上班的情况怎麽样?”
皮皮惊疑,但皮皮回答:“和往常一样。”
舒泽点点头,“嗯……稳中有升,欣欣向荣,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迈进。”
“但也没有太快,总体发展还是很平稳的。”
皮皮:“?”
他刚刚是只说了五个字吧?
是的吧?
傅宴川把建设完毕,垒成金字塔的碗递过去,和风细雨,“对了,小泽,我想和你说一声,我过两天要出去找点事干,就不能长时间呆在家里了。”
傅宴川谨慎的抛出剧本,并观察舒泽的反应。
他需要走成长流,一点一点揭露真相。不然小泽以为他故意骗人怎麽办,要把他赶走去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怎麽办。
舒泽接过碗,绷着面皮,“哦。”
不太高兴的猛刨一大口,唏哩呼噜嚼吧咽下,小声但沉重的对皮皮说,“不能平稳迈进了,要走快点。”
万一被他哥追上来了怎麽办?
皮皮:“?”
真是搞不懂你们这些成年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