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蘑菇·泽:“啊哈~”
“我醒来後,看见的就是你。”
虽然他不知道对方带个帽子和口罩是想干啥,但很明显,他是想隐藏身份。
那个时候他刚醒过来,身体里又带着哥哥渡给他的身体,疲倦到了极点。懒得说话也懒得拆穿,全程配合演出。
二牛想让他干什麽,他就干什麽。
但是他都那麽配合了,但是对方看起来还是不满意啊。
舒泽静静看着发疯捶沙发的清冷霸总,“二牛,我想喝水。”
“再说一遍!叫我易威登!不!要!叫!二!牛!”
“好的,二牛。”
“………………”
舒泽捧着盾混集团大老板亲自接的三十五度温水,“所以那天到底发生了什麽?”
他也很想知道,为什麽哥哥的神力会在它的体内。
再次提起惨烈的那日,刚刚还被怒火烧得活力慢慢的易威登,所有力气一下子被抽了个赶紧。他颓唐的把双手插进头发里,满是苦涩和恨意,“舒泽,我知道你是他带大的,不管我怎麽说你都不会信。”
“如果我不是亲眼所见,我也不会相信……”
痛苦纠结,仇恨不忍交织在心底,独自背负着疑问在世间行走了几千年。一边告诉自己,为了复仇,为了真相要不择手段。
把舒泽从傅宴川身边带走,又在暗中筹谋试探。明明想要求证的事情已经有了答案,明明眼前这个人在无意识中也成了既得利益者。
但真的面对昔日旧友时,他不仅狠不起来,竟连真相都不忍告诉。严格说起来,他又有什麽错呢?他只是……获得了一点偏爱。
他神色复杂的望着舒泽,他还是那个样子,没什麽变化。对他而言,只是睡了一觉,什麽都没有改变。就算告诉他那些事情,不过也是徒增烦恼。
或者说,害怕他不相信自己说的话,也害怕他回到傅宴川的身边。好不容易重见的夥伴,他不想丶不想再一个人孤苦伶仃的走下去。
“总而言之,傅宴川已经不是你曾经认识的傅宴川了。”李二牛多了点自暴自弃的意味,“你还是别找他了。”
“我现在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就算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
比起二牛的恨海情仇,舒泽的反应就淡定得多了。脸上没什麽表情变化,连遮盖眼睛的头发丝都没有晃动一下。
但他握着杯子的手却在不自觉的用力。傅宴川留在他体内的神力感应到眼前兽的悲伤,连带着整颗心都在往外冒酸意。
舒泽努力平复心情,若无其事的,“这个先放放,我来找你是因为有其他的事情。”
李二牛都做好瞒到底的准备了,擡眼一瞅,发现一点追问的想法都没有,好像那个忙着找哥哥的人不是他一样。
刚刚明明也很想知道真相,但一瞬间好像对所有事情都失去了好奇。
但有其他事情找他……肯定不是什麽好事!
李二牛又炸了,“你又有什麽事情?你怎麽一天到晚有那麽多事情??”
清冷霸总嘴上骂骂咧咧个不停,刚刚的死气沉沉一扫而空,连本人都没有发现,他紧绷的状态已经平复了许多。
“也不是什麽大事。”舒泽喝上一口水,搞人心态的大停顿,“就是我想找一点工作。”
工作?
这是什麽奇怪走向。
懒鬼居然要工作?
事出反常必有妖,李二牛心中警铃大作,“你找工作干嘛?”
全然没有抓住“一点”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