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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文学>国王的游乐场by > ◇ 第63章 58 我深沉的渴望(第2页)

◇ 第63章 58 我深沉的渴望(第2页)

所有的不配得感涌上来,他仿佛又称为泥地里的一只蚂蚁,一滴雨水就能险些让他溺毙。可是他有徐铭,徐铭,徐铭。。。。。。

徐铭扯了扯嘴角,给陈栖乐露出了一个笑容,随後珍重地亲了亲陈栖乐的嘴角:“我会回来,等我。”

徐铭走後,陈栖乐在家里也睡不着。他发现徐铭专门拿了一个房间来做书房。书房里摆放着许多高中时的书,还有徐铭现在成人高考所需要的书籍。

每一套练习题,徐铭都做得很认真。一开始,徐铭的每一科都要错好多,到最近练习的卷子,徐铭已经可以做到基本上都全对了。

陈栖乐在角落的柜子里,看见了一沓彩纸。之前徐铭用这些彩纸来折过爱心。陈栖乐坐在地板上,用彩纸叠千纸鹤。以前读书时,大家都说,叠满一千只千纸鹤,许的愿望就可以成真。

陈栖乐想要许愿,让徐铭的妈妈健康长寿。

到凌晨三点,陈栖乐趴在地板上睡了过去。等他再次醒过来,已经是凌晨五点多,徐铭正抱着他往卧室走。

“徐铭,你妈妈怎麽样了。”陈栖乐询问。

徐铭没有讲话。陈栖乐窝在他怀里,没有动作。徐铭把陈栖乐放在床上,帮他盖好被子。床头灯被打开了。海豚形状的床头灯,散发出黄昏一样温暖的光芒。

他转身要走。陈栖乐抓住他的手。徐铭回过头,目光沉重地看着陈栖乐,坐在陈栖乐的床边。

“摸摸头。”陈栖乐摸了摸徐铭的脑袋,“你可以在我面前哭。”

徐铭握着陈栖乐的手,到自己的脸颊上,他努力扬起笑容,想要让陈栖乐安心,笑容却彻底垮掉,徐铭一个字也没有讲,只是把陈栖乐搂进怀里,好像要把这个人刻进自己的骨子里。

陈栖乐伸手,把徐铭脸上的笑容拉下来,弄成一个哭脸的表情:“徐铭,我们是不是,都没有妈妈了。”

徐铭的额头抵着陈栖乐的额头。两颗脑袋像鹌鹑蛋一样,互相贴着。海豚的床头灯,照在他们的脸颊上。陈栖乐注视着悲伤的徐铭,把嘴唇贴了上去。徐铭把陈栖乐扑倒在床上,脱掉了陈栖乐的衣服,很用力地要了他。

亲吻,汗水,眼泪,粗暴的动作在这一刻蹂躏在一起。没有黏糊的话语,没有人说爱,没有人再哭泣,陈栖乐一直喊徐铭的名字。徐铭像是一块刚抽离出来的拼图,深深地拼凑进陈栖乐的身体里,那麽深刻地想要证明自己的存在,想要证明自己在这个世界上还拥有很珍贵的人和感情。

两个孤独的人走到一起,潮湿和热意裹挟着他们。乱糟糟的吻流淌着暧昧不清的东西。

陈栖乐的脑子渐渐变得空白,灯光照在他的身上,在失去意识前,他选择了原谅把自己弄得如此糟糕的凶手。

早上醒来後,陈栖乐窝在徐铭怀里,小声地讲:“以後,换我,来保护你。徐铭,你不,是一个人。”

从谈芳意外过世後,徐铭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他不再每天去超市帮忙。超市的生意他也都不管了,全交给陈子淮打理。谈芳手底下有好几个服装厂,他也不过问。厂子里的货堆积了两个大仓库,徐铭也没去谈销售订单。

有时候他会用一种十分古怪和矛盾的眼神看着陈栖乐,并非是爱情,包含着占有欲,藏着徐铭挣扎的感情。

後来超市经营不善,员工因为没有监督而消极怠业,客流量也急速下滑,供应商也因为他们在对接过程中接连出错,而选择了不再续约。

陈子淮忙得焦头烂额,但供应商仍旧还是选择跟李老板的乐汇超市合作。乐汇超市是大品牌,在荣城本地很有名气。

徐铭白天在家里睡觉,晚上去小红的“忘掉负心人”酒吧买醉。陈子淮白天忙了一阵,晚上还要去酒吧陪他。

他也不再怎麽跟陈栖乐交流,每一次陈栖乐叫住他,他都很敷衍地说:“乖乖,我今天很累,你不要打扰我。”

陈栖乐也搞不懂徐铭累什麽,白天睡觉,晚上去泡吧,这叫不思进取。

酒吧里,陈子淮问徐铭:“你妈走了,你难过消沉一段时间,我可以理解。我作为你兄弟,能帮你的忙我肯定帮。但你现在这副德行算什麽?”

徐铭不肯回答。他握着威士忌,直接对瓶吹,不肯给自己一点思考的空间。

“超市你不管,行,我替你管。服装厂你也不管,行,小航在替你跑前跑後。陈栖乐呢?你他爹的之前说你爱他爱得死去活来的,你为他单身到三十岁,然後呢?你现在在做什麽?把人领到家里来後,就不管不问了是吗?你这样做,跟渣男有什麽两样?”陈子淮揪着徐铭的衣领,想一拳砸过去。拳头在距离徐铭两拳的距离处停下。

徐铭看起来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陈子淮松开他:“我还是老话重谈,人死不能复生,你妈死了,你总不能一蹶不振,让身边的人都不痛快。徐铭,你难受,陈栖乐就不难受了吗?你妈死了,他妈不也没了?你觉得,他一个人待在一个非亲非故的人家里,在想些什麽?”

徐铭把威士忌扬起来,摔在地上。

酒瓶碎掉,店内的人都看过来。

徐铭的声音并无波澜:“他在想,‘徐铭这个人真奇怪,是不是脑子有病’。他在想,‘徐铭以後可怎麽办,还有那麽长的路要走,我该怎麽让徐铭好起来’。他在想,'徐铭是不是难过了,要怎麽样才能好起来’。”

“你既然知道,又为什麽不回去?”陈子淮问他,“比起难过,你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去做。”

徐铭被溅起来的酒瓶碎片划伤了手,他把血迹往身上一擦:“你懂什麽。我妈怎麽死的,你知道吗?她是被李荀找人给撞死的。”

“李荀?”陈子淮有点儿印象。李荀就是李老板,在荣城很有地位。早年白手起家,建立了不少希望小学,是大家口中的着名慈善家。

“李老板。”

“我知道。那你找警察,找李老板算账,现在你搁这儿消沉干嘛?”陈子淮说。

“如果李荀,是陈栖乐的亲生父亲呢?”徐铭近乎悲哀地把真相说出口。

陈子淮震惊了。

他的目光错开徐铭的肩膀,看向徐铭身後的人。他张了张嘴,没有讲话。徐铭从他的目光里读出了什麽,他僵硬地转身,看见陈栖乐只穿了一件很薄的黑色外套,手里还拎着两把雨伞。

“下了很大的雨。我怕你回家被雨淋湿,所以给你送伞过来。”陈栖乐讲。

徐铭上前两步,要去抱他。陈栖乐後退了半步。徐铭的吻落在陈栖乐的耳朵上,陈栖乐的耳朵是软的,陈栖乐的心也是。

“听到了,对吗?”徐铭问他。

陈栖乐的喉结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对。”

“答应我,不要想太多。不要离开我,也不要去找李荀。”徐铭用力地搂住陈栖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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