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昼脚步一顿,看了看姜行晶故作镇定的表情,有点儿想笑,“当然是主卧。”
姜行晶,“那你?”
“我也在主卧睡。”
姜行晶不说话了,空气中弥漫着安静和尴尬,半晌,姜行晶舔了下唇角,“那个……”
“你忘了吗?”没等她说完,柳如昼打断她,表情生动起来,似笑非笑的,“我们今天结婚,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
她不提,姜行晶脑子里还真没想过这回事儿。
姜行晶呆滞了一会儿,边去找着指甲刀,脑子乱七八糟地想着她俩到底谁上谁,再一想柳如昼那冷冷淡淡的气质,在床上估计挺狠。
姜行晶脑补了一番,腿莫名有点儿软,她稳了稳心神,多少还是有点不愿意。
但没办法,她现在就是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浴室里水汽朦胧,柳如昼仰起细长的脖颈,密集的水珠顺着白皙肌肤滑落,溅在大理石地板上。
她想起刚才姜行晶的反应,嘴角勾了勾,没多久,她披了件浴袍出来,去客厅里倒水。
姜行晶就在客厅里剪指甲,看见她愣了下。
柳如昼很瘦,不是伶仃的那种瘦弱,身材匀称,白色的宽大浴袍系的很认真,更衬得她腰肢纤细,未施粉黛,眉目间沾着水汽,白净冷然。
柳如昼抿了口水,察觉到姜行晶的目光,转头看她,视线下滑,定格在那个指甲刀上。
姜行晶被她看得有点不自然,“那我去洗澡?”
柳如昼点头。
半个小时,姜行晶出来了,圆领的长袖睡衣睡裤,看着像个大宝宝,让人提不起一点儿□□,柳如昼眼底有光亮起。
姜行晶,“现在睡觉?”
柳如昼放下水杯,“嗯。”
关了灯,两个人躺在床上,窗外有点点光透进来,察觉到姜行晶动作时,说不紧张是假的。
柳如昼咬了咬唇,在姜行晶靠近自己,温热的吐息挨着敏感的耳垂,指尖也在撩拨时,她脑子偏了一下神,想姜行晶怎么就能轻易地接受自己和陌生人上床呢。
再一想,成年人,可能以前也和陌生人约过。
柳如昼恹恹地勾了下唇,止住对方进一步的动作,眉目平静,“不好意思,我今晚生理期到了。”
“噢,那好吧。”姜行晶不自觉松了口气。
“睡觉吧”柳如昼说。
姜行晶在黑暗里点点头,“嗯。”
………
隔天早上,姜行晶越想越觉得不太对劲,她肩膀上夹着手机,搅拌着刚热好的牛奶,“她生理期只是个借口吧,我没见到家里有用过的姨妈巾,你说是不是她不想和我那个……”
她越说声音越小。
电话里林年间都快笑死了,她毫不留情嘲笑,“怎么回事啊你,还以为这个富婆喜欢你,怎么新婚夜就碰壁了?”
姜行晶郁闷,“别笑了,我第一开始也以为她喜欢我,不然怎么跟我这个渣女结婚,现在看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