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容景行思索一番,他只是逗小孩子玩,要是将华容亲桑惹怒可没有好果子吃,他略带嫌弃的看一眼白鹰令牌:
“这种玉倒贴给我,我都不要,拿走拿走。”
华容歇将白鹰令牌收好,她则将那些看起来值钱的东西拿出来,华容景行看一眼也没有看见什麽比较值钱的东西。
果然如同消息上所说,如今的青莲派还没有从两百年前的体修叛逃中缓过来,连给予大弟子修炼资源都不如灵秀阁一个被看重的弟子强。
华容景行将算盘拿起,他笑着:“果然还是不够有诚心呢,我还是加利息。”
华容歇扶额,按照华容景行那个加利息的方法,恐怕不需要一年,利息加起来把她卖掉都还不清。
华容歇还在自闭,华容亲桑就将手头的事情做完急匆匆的赶回来。
华容亲桑摸着华容歇的脑袋,她无奈的笑着:“看来又被华容景行骗光灵石,说说吧,多少灵石我补给你。”
华容歇委屈巴巴的缩在华容亲桑怀中,她还在肉疼那些被骗走的灵石。
华容歇看着手中出现的储灵袋,她粗略的看一眼就知道远比华容景行骗走的灵石多得多,她又可以给文慧她们买好吃的。
“歇儿,我最近注意到你那些师妹,青莲派的弟子可真是不一般。”华容亲桑温柔的笑,“特别是文慧,当真是稀世罕见的……人。”
华容歇有些困惑,她将储灵袋收好:“文慧师妹就是一个普通的孩子,只是这些年没有好好吃饭没有长多高。”
华容亲桑笑着,她给华容歇顺着碎发,看来文风帘没有将这件事告诉她的歇儿,明明两百年前的斩魔大会上,文慧就已经死掉。
虽说以华容亲桑如今的修为的确探不出文慧的异样,但直觉告诉华容亲桑,文慧此人绝对不会是一个普通人。
“也许吧,歇儿,这些天干得不错,奖励你休息几日,再过几日便要到达蚀心阁大本营,歇儿便好好修养几日如何?”
按照华容歇的计算,距离将青袍渡从鬼门关捞出来的功勋也只差活捉一个魔修,倒也不算什麽难事。
这些天,她的确绷得太紧,休息几日也可以。
“好,都听家主大人的。”华容歇点头。
突然,华容亲桑眼神带上杀意,华容歇下意识往华容亲桑盯着的地方看,玉荣华也只好现身。
玉荣华将一只灵蝶拿出来,她看一眼蜷缩在华容亲桑怀中的华容歇,她将眼中的不甘掩盖下去:
“大师姐,师父传来灵蝶,说青莲派有碎星门门主飞双燕镇守,袭击的魔修均已伏诛,师父希望大师姐莫要担心宗门安危。”
华容亲桑按住想要挣脱的华容歇,她随手拿起一捧金瓜子递给玉荣华:“有劳。”
玉荣华接过金瓜子,她有条不紊的行礼离去。
华容亲桑笑眯眯的看着离去的玉荣华:“这人的实力倒是不错,歇儿知道她的来历吗?”
虽说华容歇不知道华容亲桑突然问这个到达有什麽用,但她还是说出来。玉荣华和玉寒本来就是前来拜师的姐妹。
只不过看在玉荣华天赋上佳的份上,再加上玉荣华苦苦哀求的份上才将玉寒带进青莲派混口饭吃。
要不然以玉寒那个病秧子体质,在青莲派的小镇上恐怕居住没几年就要病死。
华容亲桑笑着,她也没有找到玉荣华身世上的漏洞,那麽也只有两种可能,一是这本就是真的,二就是编织谎言者极为强大。
能知道洛水的名字,并且知晓两百年前的事情,的确不应该是一个年仅二十多岁的少女。
华容亲桑轻笑一声,她自然知道玉荣华的对战经验极为丰富,甚至可以说是同境界内无人能及。
这样的人倘若不能为己所用,也绝对不能成为敌人。
“歇儿记得倒是清楚,攻入蚀心阁大本营时,倘若歇儿不忍心手足相残,便告诉我,我不会让歇儿难做。”华容亲桑笑着。
以华容歇的性子,她绝对不会让其他人对战青袍渡,其一是青袍渡是青莲派弟子,她势必会归咎于她没有管教好。
其二,自然是华容歇对青袍渡不可言说的心思,她又怎可能舍得青袍渡被别人打成重伤呢?
只有她自己出手,她心中的罪孽感才会减轻一些,并且能保证青袍渡不会伤的太重。
“不劳家主大人操心,我的师妹我自会管教。”华容歇垂眸。
华容亲桑心疼的揉着华容歇的脑袋:“莫要这般逞强,你如今只不过二十岁,还小,可以尝试别将自己固定在大人的框架中。”
华容歇虽然嘴上说着好,但她依旧知道她不强迫自己成为大人,那麽青莲派的师妹们便要吃苦受累。
她想要保护好自己的家人,哪怕自己多次濒临死亡也没有关系,她不想再体验亲人因自己的弱小而离去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