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着干什么?!给我跪下!”
季司南很听话,瞿天兰让他跪他便跪。好似从前有无数次都是这样,他已经跪习惯了。也不觉得屈辱。
浓稠的血液顺着额角慢慢滑落,流经他的唇角,他便尝到了那腥甜的味道。
看着他乖巧的模样,瞿天兰才慢慢恢复理智。
片刻后。
她取下身上的手帕,弯腰,手指轻轻替他擦去血迹,干净细软的真丝软帕染脏也丝毫不在意。
“你怎么不躲呢?”她的声音里又充满了心疼,好像这道伤口的始作俑者不是她。
……好像他躲了,她便能偃旗息鼓。
季司南别过脸,躲开了瞿天兰手指的抚摸,“一点小伤,不妨事。”
瞿天兰缓缓直起腰,声线温和慵懒,她向下眯着眼睛,对季司南露出一丝玩味,“阿南,你知道的,我也是心疼你的。可你跟阿白不一样。我知道让你来这里看着他,护着他,你心里有委屈。但如果没有我,你现在已经死了。何谈这些委屈?你想要哪家公司开口便是,就当我给你的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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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司南露出一个苍白的微笑。
哪家公司不都是在她的五指山下。
那去哪里不都一样。
“我不委屈。一切听您安排。”
瞿天兰这才满意的露出笑容。
“好。那我要你把乔声搞到手。做得到吗?”
季司南没有丝毫意外,他神情麻木的说:“我尽力。”
“不是尽力——”瞿天兰摸着耳垂上珍珠,“是一定。别再搞砸了……”
瞿天兰伸出食指,戳在季司南额间的伤口上,“否则下一次,保不齐这伤口会出现在哪里呢。”
她微微用力,刚刚凝固的血痂破碎,鲜血再次缓缓滑落……
……
沈州白被撤了职,于是安心当他的家庭煮夫。
乔声喝着他递过来的牛奶,“你不急?”
“急什么?水来土掩,兵来将挡。该急的人不是我。”
乔声看了沈州白半天,忍不住说道:“你这就叫被爱的有恃无恐。”
他低声笑了笑,抬手刮了下她的鼻梁。
“彼此彼此。”
沈州白不用去公司,倒是落得清净。但乔声就不一样了,从清晨开始,她便一个接一个的接到电话。
“全是要投资的。”乔声又挂了个电话,有些惊讶道。
“这不挺好。说明你策划的两男争一女或者论坛放异彩的戏码生效了。”
乔声说:“好个鬼。哪有这么快?你不觉得奇怪吗?”
“不去试试怎么知道是人是鬼。正好我现在没事,我陪你一个一个的会会。”
策划案早就写好,公司她也注册好了。
设计稿画了一幅又一幅。
她一直都只差投资。
但当投资一个又一个争先恐后涌进来,她又觉得不安。
沈州白鲜少见她如此忐忑,便提议带她去爬山。
“爬山?不去。累得要死。”
“我早说你该锻炼,你这个体力怎么能打接下来的硬仗?听我的,爬完山,也许你就能想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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