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可以想想以前,有没有什麽一直想做的事,但因为各种因素而受到阻碍,所以没有成功实现。”
馀深趴在他的胸膛,感受他说话时胸腔发出的振动,闻言眨眨眼睛,慢慢回想。
“有一个。”
他抓着陆时野的衣角搅啊搅,突然出声。
“我想让孤儿院的小孩都衣食无忧,能有一个家,这个算吗?”
其实是他小时候自己想要一个家,能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但现在他都已经得到了,所以便想把这个机会让给其他人。
“当然可以。”陆时野自小在名利场上长大,对这种事情流程熟练,给他提出建议,“我可以以你的名义帮你成立一个慈善基金会,把这笔钱捐赠给孤儿院。”
“那些市面上的慈善基金会,里面大多数的水都很深,捐出去的钱还不一定到了谁的腰包。所以宝宝可以自己建立一个。”
“里面所有的运作都可以交给我来解决,宝宝只需要想好这笔钱要用在什麽地方就行……”
馀深安静的听,越往後眼睛越亮,直到陆时野说完,凑上去“啵”地亲在他脸上,
“哥哥你好厉害,你怎麽什麽都知道?”
某人被夸的春心荡漾,面上风轻云淡挑眉,
“这些都是基操。”
馀深被他装到了,一边咯咯咯的笑,一边忍不住拿手去锤他。
结果没打两下,他被掐着腰又压在身下。陆时野危险眯眼,伸下去,“皮股痒了,敢打你老公?”
这话说的一语双关,馀深躁地耳根发热,忍不住夹。紧腿。 “唔。”
……
客厅开了暖气,衣服没了也不会太冷,但馀深还是忍不住贴在陆时野身上取暖。每每弄到眼神涣散受不了爬下去的时候,过不了多久又会冷的自动爬回去主动送上门。
陆时野就拿起一旁的毛毯把人裹着压在腿上往上凿,一边给他盖滑落的毛毯,一边伸手去摸鼓起来的肚子,“宝宝好贪吃。”
买的那两个草莓小蛋糕全都进了肚子,裹着甜甜的奶油。
半响,毛毯边缘洇出一团深印,一只脚垂落,水光滴答滴答往下淌。
馀深缓过来,冷的身体还止不住的颤栗,眼尾晕染开一抹潋滟的红晕。
陆时野抱着人越看越喜欢,叫人吐出舌头来含着吸吮,舌头亲酸了才把人放过。肚子又开始一瘪一鼓,直到最後鼓的都已经看不出来里面的动静。
馀深抱着肚子呜呜咽咽的说好撑,哭的眼睛鼻子脸颊通红一片,又漂亮又可怜。
毛毯和沙发垫最後通通被扔到洗衣机。
……
後来再回孤儿院的时候,那个基金会已经成立起来,由陆氏出面去和孤儿院攀谈。
大家知道这个事之後,便下意识以为是馀院长外出看病期间谈成的事,这也恰好圆了一个弥天大谎。
馀深倒不是很在意这些名头上的事,阻止了馀奶奶向大家说明真相。
反正只要大家都能还好活着,日子过的开开心心的,这就是他的初衷和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