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啦嘞,嘟啦嘞,嘟拉嘟拉嘞……”足以容纳两人的浴缸里,木棉用鼻腔哼歌,脸上还顶着一片巨补水的海葡萄面膜。
为防止明天约会迟到,她给自己一口气定了四个闹钟,在洗完澡後早早就进入了梦乡。
而就在这座城市的另一边,许氏集团的写字大楼里泄露出了噪音:“噼里啪啦丶咚……”
身处十八层,许云将正在销毁文件的碎纸机砸裂,任由桶里的纸屑在办公室里纷飞,接着她又像是不解气一样,开始不断殴打起空中的纸屑,也不知是在和谁较劲。
最近许氏集团的所有项目全部泡汤,企业规划,内部信息等全被内线透露给了对手公司。
哪怕她彻查了高层内部,却仍是一无所获,所以一下就连想到了近期突然离职的苏荷。
可苏荷又没有参与过这些项目,而且当中的有些项目甚至都还没有开始正式实施,所以不可能是她。
那这个人到底是谁?
想得头疼欲裂,许云回想最近自己简直跟火星撞水逆了一样衰得要死。
就在前段时间,她让王佳□□了南潇,本意是胁迫南潇签署棉棉集团的股权转让书,结果却遇上了劫匪枪战。
她和王佳两个人偷鸡不成蚀把米,不光没来得摁手印签字,还差点死在废弃大楼。
王佳那个蠢货,到最後不仅什麽也没办成,还把自己搭了进去。
她当时怎麽会看上这种女人?对过往的自己産生质疑,在没了苏荷这个玩物後,许云的生活枯燥乏味,她觉得自己也是该去外面潇洒一下了。
“滴……”刷卡下楼,许云驾车去了夜店。
“云云?你怎麽才来?人家都三四天没见你了。”才进门不久,一个眼熟她的男生就被经理从另一卡座带了过来。
他说话奶声奶气,身穿的一整套皮粉色西装领口大敞,露出的纤细脖颈上没有领结,而是系着一条精致的粉玫瑰锁骨链。
白金发大眼睛,看上去像外国人一样,身材却又十分消瘦矮小,似是为满足某些客人的特殊癖好从而服用了激素药抑制。
男孩名叫胡金,身为缪斯酒吧的头牌嘎嘎,因为他性格好玩得开,所以常年稳居这家酒吧的销冠之王。
“三四天没见就想我?”一把搂住胡金的腰,许云用指头轻挑起他下巴:“那等一会散场了咱们酒店见?”
“好啊。”向许云抛了个媚眼,胡金尾音上挑:“那我们可不见不散哦~”
因为有公司的事拖累着,许云很久没来,眼下她只感觉胡金最近又迷人许多,应该是做医美了。
迫不及待地凑上去,许云耐不住长时间的饥渴:“不等散场了,就现在。”
现在?胡金脸上故作可爱的表情错愕,倒不是因为他玩不起,而是当衆玩会蹲监狱,而进了监狱就相当于没客源,这会直接影响到他的业绩。
近期酒吧台柱子之间的竞争也是相当激烈,如今只差两瓶香槟他就要被人追平了,所以如今正是冲业绩的时候。
因为他胡金一定要保住自己头牌嘎嘎的名号。
“不行,云云。”羞涩捂脸,胡金拒绝得模样娇羞:“还有人在呢~”
“出来玩你还在乎这个?”闻言,许云一个眼神扫过去,周围人纷纷停下摇摆,刚刚还热闹的酒吧顿时就只剩下DJ声。
有许多人不想触霉头地扫兴而归,而那些没离开的,则被许云大手一挥:“今天在场所有酒水由我买单。”
不等大家欢呼,她就又招来了一旁的经理道:“清场。”
“……”
“是,许总。”经理陪笑着点头,只用光发号施令的许云当然轻松,不过这可苦了酒吧里的其他营销。
他们看着自己好不容易拉来得客户被撵走,心里不由怨怼,因为星期一来得都是些谈生意的小老板。
正所谓一周之计在于一,刚经历了星期六星期天的他们重啓工作,想要和上级拉关系谈业务,就不免在这方面请客消费。
所以这些小老板小高管都是肥羊,只要随便忽悠两句,他们为了在别人装面子就多多少少地会办张卡,又或者存些酒。
“咯吱咯吱……”
不约而同地想到这儿,营销们恨到牙根痒痒,可那些小领导在许云面前尚且不够格,更别说是他们这群干服务行业的底层人了。
“许总~你对我可真好。”看着酒吧从人满为患变得空无一人,胡金看许云如此大手笔有些心惊。
因为从前伺候过许云几次,所以他知道对方在床上玩得有多猎奇,其程度甚至丝毫不亚于满清酷刑,每次弄完,他都要在床上躺好几天,而如今许云如此心急。
胡金不由瑟瑟发抖,知道这次肯定没他好果子吃,但想了想自己那快要被追平的业绩,他还是硬着头皮搂上了许云脖子。
随後,酒吧脚踩得沙发上,DJ打碟得控制台上,胡金叫苦不叠。
饶是如此,许云还有些兴致缺缺,因为身下胡金实在太乖,她还是更喜欢苏荷这种具有挑战性的女人。
有些不甘心放过苏荷,许云掐着胡金脖子发泄,直到对方面色如茄才收了一丝力气,而她不知道的是,那个曾今被她视为“玩物”的苏荷,却早已在暗中成为了许氏集团最大的内鬼。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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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云我确实描写得残暴,但就是残暴才爽啊[坏笑]下一章女儿找别人约会被抓包(想死,文名被迫改了,我又花钱搞封面了)明天继续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