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明天早上办婚礼。”苏荷揽住木棉的腰搂紧,这场婚礼她已经计划许久,久到人尽皆知,只有木棉不知。
……
“你别骗我。”木棉身体僵硬,怀疑自己和苏荷是不是处在一个时空。
怎麽苏荷天天和她在一起,还能背着她做那麽多事?买半挂礼,策划婚礼,策划求婚等等……她是怎麽做到的?
“怎麽会?妈妈她们也知道,我下午就和她们说过了。”苏荷拿手机给木棉翻看着每一项的记录,一切都事无巨细。
婚礼场地,婚纱,场景设置,蛋糕,酒水……全是苏荷一人搞定的,甚至才不知道什麽时候,她还给婚礼做了个计划书。
不亏是大企业出来的,就是牛掰!
木棉佩服地看着苏荷:“老婆,你简直是女人中的王者。”
曾几何时她也深受小说荼毒,幻想过自己长大後是温柔知性的公司女秘书,再跟老板谈一场甜甜的恋爱。
然而现在跟梦差不多,她和温柔知性的女秘书在一起了,还成为了一名h文作者,怎麽不算是另一种程度的追梦成功呢?至少沾边了。
“那王者现在可以享用我的王妃了吗?”苏荷按灭床头灯:“今天我想玩点不一样的。”
“如果你不想明天婚礼上迟到,就给我老老实实睡觉!”木棉把自己裹成了个春卷,而苏荷投一次同意了她的看法。
明天又是一次洞房花烛夜,正所谓好饭不怕晚!
“睡觉。”苏荷果断搂着木棉睡觉,哪怕木棉只是留给她一个冷漠的背影,她却还是蹭了半天,疯狂贴贴。
一夜好眠~
“老婆,快起来!结婚了!”才觉得自己才刚睡着的木棉,又被苏荷叫了起来,她拿起手机一看:“现在才凌晨五点!你叫我干嘛?”
她捂住头继续睡,他爹的,苏荷叫那麽早干嘛?别以为她不知道,新娘都是中午才出场的。
“老婆,你醒醒。”苏荷看着赖床得木棉无奈摇头:“老婆,你还得化妆,穿婚纱,走形式……”
她说了几样,甚至省去了中间的接亲,闹亲,找婚鞋,木棉睁开眼:“怎麽结个婚这麽麻烦呢?”她自盘古开天辟地就没醒这麽早过。
“乖,我给你洗漱穿衣服,你继续睡。”苏荷把木棉抱起,动作是一如既往的熟练,只是两人的头发拱了一晚,仿佛被炮崩了似的。
“小姐,您好,请您稍稍擡头,我把头发给您梳理一下。”洗漱完,化妆师便拉着个跟音响一样大的箱子进来了。
“好。“木棉没睡醒,头像是一朵没收到光合作用的小花,不自觉地耷拉着。
“呲丶呲”,她拿起化妆箱里的补水喷雾喷了两下,人立马清醒。化妆师见状松了口气,她总算是能好好工作了。
“老婆,你是不是也得化妆啊?咱们俩都是新娘子。”木棉清醒着问苏荷,而苏荷却正打在打电话沟通婚礼流程:【新娘子进场不可以有任何人出现,我们到时候要录像保存的,不要铺红底摊……】
【好,好,好……】工作人员一一应下,苏荷扭头回木棉:“怎麽了?老婆?”
“……”合着木棉刚刚说了半天,她一字没听进去。
“怎麽了?”苏荷见木棉不理她,便接过化妆师的羊毛刷逗木棉:“别生气。我刚刚在和工作人员打电话呢,还需要再确认一下流程。”
她用羊毛刷一会扫过木棉耳边,一会扫过木棉下巴,木棉一把抓住苏荷玩弄得手:“够了,我让你化妆呢。”
“给。”她把羊毛刷重新还给化妆师:“还有,你不要老抢别人东西!”一把刷子不知道多少钱,但木棉看化妆师一脸担忧,估计很贵吧,毕竟是吃饭的家夥。
“我不化就扑个粉,你好看就行。”苏荷打湿粉扑,接着随便挤出两泵粉底液,“啪啪”拍打两下,然後就没了,真真就只是打个了底,纯靠一张脸硬抗。
“你稍等一下。”木棉给化妆师说了暂停,脚一蹬,便带着椅子滑到苏荷前面:“你别逼我在结婚这天扇你!”
“扇哪边?”苏荷把脸伸过来,笑得放肆,心里巴不得木棉打她。
“艹。”木棉苏荷她这样就一肚子火,她用双手夹住苏荷脑袋,左右转圈:“你看你上个底还不如不上,跟个死面馒头一样,把你本来好看的五官都弱化了!”
“等着。”木棉拿过妆台上自己的化妆品,亲手给苏荷化妆:“闭嘴,在我画完之前,不要讲话,要不我扇你。”
她捏着苏荷的下巴转动,试图找寻阴影线,可苏荷五官实在太立体,尤其是五官之首鼻子,鼻梁高挺,自带修容,根本修无可修。
于是,木棉只好象征性地拿修容刷扫了几下下颌线,再换一把小刷子,修饰山根,画个双c。
从最里层翻出高光膏,拍打在眼角,鼻头,面中,但她一套行云流水的操作下来,苏荷倒有些像外国人了,往御姐方面发展,完全不像她想画得甜妹……
真不知道苏荷以前是怎麽画得?木棉开始怀疑自己的打开方式不对。
“亲亲。”苏荷看着木棉的眼神始终痴迷,她撅起了嘴,而此刻的唇上却被木棉糊上了一层润唇油,晶莹剔透,看起来像是西瓜汁。
“……”,木棉不理会,而是硬着头皮继续画,她一层定妆喷雾,一层散粉,重复两遍,发誓今天就算下大暴雨,她化得妆也不可能脱!
“你不是说我说话就扇我吗?怎麽不扇?”苏荷打断了木棉得施法,一旁,化妆师瞳孔地震,现在年轻人都这麽会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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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苏荷:晚上国道见(幸灾乐祸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