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闻韶撒气般得咬上裴霖的唇。
没有收劲。
尖锐的犬牙刺破了裴霖的唇瓣,鲜血直流。
宋闻韶甜了甜向下滑的血,回味一番後,给出评价:“好甜。”
裴霖吃痛地闷哼一声,他一把挥开宋闻韶的脑袋:“你属狗的?”
宋闻韶舔着犬牙,死盯着裴霖破皮的地方,好软好甜。
他後悔之前坚持的原则了,让他错失这麽多次品尝的机会。
不过,没关系,从现在起,他可以一点点地要回来。
宋闻韶的牙齿上还沾着鲜血,脸上的泪水还没擦干。他看着阴狠又脆弱:“裴哥,你快和我说,你说的都是违心话。”
裴霖点头,他咬牙切齿地开口:“我说的是不是实话,你心里不清楚吗?”
要不是年终奖,他是真的一刻都不想呆在这里了。
在宋闻韶面前,他也变得奇怪,心烦意乱得让他心里始终堵着一口气。
宋闻韶猛地向前一步,他掐住裴霖的後脖颈,暧昧地摸着微微凸起的腺体处,又狠狠地在裴霖的上唇咬了一口。
他在暴怒时也控制着角度,一把将裴霖推到沙发上。
宋闻韶气裴霖的狠心,也恼自己下不了手,让裴霖吃点苦头,他只能凶巴巴地放着狠话:“你想不清楚,就别走出这扇门。”
他将门摔得震天响,从外反锁的声音被刻意得放得很大声。
这是宋闻韶第一次和裴霖怄气。
裴霖摸了摸被宋闻韶要破皮的地方,摸了一手血。
伤口一上一下,还是对称着咬的。
裴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宋闻韶生着闷气回到自己的房间,他憋了一口气拨通周临越电话:“有没有可以困住裴哥一辈子的办法?”
他承认自己是急病乱投医。周临越的情况能比自己好到哪里去,他碰上的不也是个难搞的主。
可周临越的答案却让他醍醐灌顶。
周临越坐在床边,他看着疲惫地睡过去的馀塘,伸手想将馀塘额前的碎发拨开,却被馀塘一手挥开。
馀塘在梦里都含糊地喊着:“滚开。。。。。。别碰我。。。。。我真的不要了。。。。。。”
周临越笑得温柔,他给出了标准答案:“让他怀孕了,不就行了?”
宋闻韶挂了电话,他嘴角笑成一个诡异的弧度,这麽好的一个方法,他怎麽没想到呢?
算一算,他就要易感期了。
就是Beta的受孕率低到可怜,要不要注射点药物提高受孕率?
宋闻韶的表情已经陷入癫狂,一张美得妖冶的脸上,只看到了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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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正文不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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