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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文学>传奇搞笑版 > 第25章 鳌拜的钱途 从官田到牧场把朝廷产业全变成摇钱树(第2页)

第25章 鳌拜的钱途 从官田到牧场把朝廷产业全变成摇钱树(第2页)

钱紧心里咯噔一下——鳌拜这是要查张登云的黑料,好把弹劾压下去。他赶紧去户部查账,果然查到张登云的一个侄子在江南做盐商,去年还欠了朝廷五百两盐税没交。

鳌拜拿着钱紧查来的证据,在朝堂上对康熙说:“皇上,张登云弹劾臣,是因为他侄子欠了盐税,怕臣追究,故意诬告。臣这里有账本为证,还请皇上明察。”

康熙看了账本,又看了看张登云,张登云脸色煞白,说不出话来。最后,康熙只能罚了张登云三个月俸禄,把弹劾的事压了下去。

事后,鳌拜对钱紧说:“看到了吧?会算账不仅能赚钱,还能整人。张登云以为他是御史,能管我,可他忘了,他的账本在我手里。以后你给我盯紧点,不管是官员还是商人,只要跟我作对,就去查他们的账,总能找到把柄。”

钱紧点点头,心里却越来越害怕。他现鳌拜的搞钱手段,已经不是简单的圈地、索贿了,而是用权力控制“账本”——谁的账本有问题,谁就被他捏在手里,要么乖乖交钱,要么被他整倒。而他这个“会算账的”,成了鳌拜手里最锋利的刀,既帮他赚钱,又帮他杀人。

这天晚上,钱紧回到家,看见老娘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他刚买的药,叹了口气说:“儿啊,我听说你最近跟着鳌中堂办差,那鳌中堂不是好人,你可别学坏了。”

钱紧握着老娘的手,眼眶有点红:“娘,我知道,可我要是不跟着他,咱们娘俩就活不下去了。我会小心的,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

可他心里清楚,他已经做了——改田册、算贿款、查张登云的账,哪一件不是伤天害理?他就像掉进了一个泥潭,越挣扎陷得越深,而鳌拜就是泥潭里的漩涡,把他往更深的地方拖。

盐引的风波刚平,国库那边又出了岔子——官办牧场的收支账对不上了,康熙下旨让鳌拜彻查,这差事自然又落到了钱紧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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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办牧场在张家口外,养着几万匹军马,还有牛羊,原本是给八旗兵丁提供粮草和军马的,可最近几年,牧场的产出越来越少,账本上的银子却没少花,康熙早就觉得不对劲了。

钱紧跟着鳌拜的亲信图尔格去牧场查账,刚到牧场门口,就看见几个牧人躺在草地上晒太阳,牧场里的牛羊稀稀拉拉的,跟账本上“万头牛羊”的记录完全对不上。

图尔格把牧场总管吴三贵叫过来,劈头就问:“吴总管,账本上写着有五千头牛,怎么我只看到几百头?剩下的牛去哪了?”

吴三贵赶紧陪笑:“回大人,去年冬天闹雪灾,冻死了不少,还没来得及改账本。”

钱紧拿出账本,翻到去年冬天的记录,指着上面的“草料支出五千两”说:“吴总管,五千两草料能喂五千头牛,要是只喂几百头,怎么会花这么多?还有,去年卖牛羊的银子,账本上写着三千两,可我查了户部的记录,只收到一千两,剩下的两千两去哪了?”

吴三贵的脸色变了,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图尔格却突然笑了,拍了拍吴三贵的肩膀:“吴总管,别紧张,咱们都是自己人。鳌中堂让我们来,不是要查你的错,是要帮你解决问题。”

钱紧愣了一下,没明白图尔格的意思。直到晚上,吴三贵偷偷来找图尔格,手里拿着一个沉甸甸的布包,里面装的是五百两银子。图尔格收下银子,对吴三贵说:“鳌中堂说了,牧场这摊子事,你管不好,不如承包出去。你要是愿意,就把牧场承包给鳌中堂的亲信,每年给你一千两银子的好处,比你偷偷摸摸贪的还多。”

吴三贵眼睛一亮:“真的?那太好了!我早就不想管这破牧场了,天天担惊受怕的。”

钱紧在门外听得清清楚楚,心里又惊又气——原来鳌拜查牧场,不是为了给国库追银子,是为了把牧场变成自己的私产!官办牧场承包给亲信,每年能收多少银子?他赶紧拿出算盘算起来:牧场有十万亩地,养一万头牛,一万只羊,每年卖牛羊能赚五万两,租给牧民放羊,每亩能收一两银子,又是十万两,加起来就是十五万两,除去给吴三贵的一千两,鳌拜每年能赚十四万九千两!

第二天,图尔格让钱紧写一份“牧场改革方案”,把“承包”说成是“提高效率”,还说能为国库节省开支。钱紧拿着笔,手都在抖——这哪里是改革,分明是把官产变成私产,可他又不能不写,图尔格的刀就挂在他腰上,他要是敢不写,说不定就跟那些冻死的牛羊一样,扔在牧场里没人管。

等方案写好,鳌拜看了很满意,对钱紧说:“不错,会办事。以后这牧场的账,就交给你管,每年的收益,你给我算清楚,一分都不能少。”

钱紧点点头,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他想起小时候在户部当学徒,师傅教他“账要算实,心要放正”,可现在,他算的都是假账,心也越来越歪。他不知道这样下去,自己会不会变成第二个鳌拜,或者被鳌拜当成没用的算盘,随手扔掉。

没过多久,康熙收到了牧场改革的方案,觉得“提高效率”是好事,就准了。鳌拜的亲信顺利承包了牧场,而国库不仅没收到银子,反而因为“节省开支”,每年还要给牧场拨五千两银子——这五千两自然也进了鳌拜的腰包。

钱紧去牧场对账的时候,看见牧民们在草原上哭,他们原来在牧场放羊不用交钱,现在要交租子,交不起的就被赶出去,只能在草原上流浪。有个老牧民拉着钱紧的手,哭着说:“先生,这草原是朝廷的,怎么就变成私人的了?我们没了草原,怎么活啊?”

钱紧别过脸,不敢看老牧民的眼睛,只能说:“这是上面的意思,我也没办法。”

他知道,这不是上面的意思,是鳌拜的意思。鳌拜眼里只有银子,没有草原,没有牧民,更没有朝廷。他就像一头饿狼,盯着朝廷的每一块肉,不管是土地、盐引,还是牧场,只要能变成银子,他就会扑上去咬一口。

而钱紧,就是这头饿狼嘴里的牙,帮他咬碎每一块肉,却也随时可能被他咬断。

牧场的账还没理清楚,京城的风向突然变了——鳌拜和辅政大臣苏克萨哈的矛盾彻底摆上了台面,鳌拜要动手了,第一个差事就是让钱紧去抄苏克萨哈的家。

康熙八年,鳌拜给苏克萨哈安了个“谋逆”的罪名,上奏康熙要抄他的家。康熙虽有疑虑,却也拗不过权倾朝野的鳌拜,只能准了。抄家的差事,鳌拜特意点名让钱紧去,理由是“钱紧会算账,不会漏了一分一毫”。

鳌拜对他说:“苏克萨哈家里有多少财产,你给我算清楚,金银、田宅、奴仆,一样都不能漏。特别是他藏起来的那些古玩字画,都是值钱的东西,你要是看走眼了,我唯你是问。”

钱紧心里清楚,苏克萨哈根本不是谋逆,是鳌拜想借抄家夺他的财产。他跟着兵丁去苏克萨哈府里,刚进门就看见苏克萨哈的家人跪在地上哭,苏克萨哈被绑在柱子上,头散乱,却还是瞪着眼睛,对鳌拜的亲信说:“鳌拜这个奸贼,我就是死,也要在皇上面前告他一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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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紧不敢看苏克萨哈的眼睛,赶紧拿出账本,开始清点财产。苏克萨哈府里的财产确实不少:金银一万两,田宅十处,奴仆五十人,还有不少古玩字画。可钱紧在清点的时候,现了一个账本,上面记录着苏克萨哈在漕运码头的投资——苏克萨哈拿出五千两银子,修了两个码头,让漕船能更快地卸货,每年能为朝廷节省两万两漕运费,还能让百姓买到更便宜的粮食。

钱紧心里一动——这五千两是合法投资,要是抄了,码头没人管,漕运又会变慢,百姓又要多花银子买粮食。他赶紧拿着账本去找鳌拜,想求鳌拜留下这两个码头。

可鳌拜听完,却冷笑一声:“苏克萨哈修码头,是为了拉拢漕运的人,想跟我作对!他的东西,不管是合法的还是非法的,都得抄了!你要是敢留一点,就跟他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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