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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搞钱天花板安禄山到底是如何赚够三镇反唐的本钱(第2页)

大军连夜出,直奔契丹的牧地。正如严庄所说,契丹人毫无防备,牛羊散在草原上,男女老少正围着篝火唱歌。安禄山一声令下,骑兵冲了过去,箭如雨下,草原上瞬间响起哭喊。

钱紧跟着队伍冲进去,看见一个契丹妇女抱着孩子躲在帐篷里,他手里的刀举了起来,却迟迟砍不下去。这时身后有人踹了他一脚:“什么愣?赶紧把人绑了!这女人长得壮,能卖个好价钱!”

是赵二。赵二手里绑着两个契丹少年,脸上沾着血,却笑得兴奋:“你看我抢的这俩,手脚利索,能去盐场干活。钱紧,你也赶紧抢,回去能换赏钱!”

钱紧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把刀放下,伸手把那妇女和孩子拉了出来,用绳子松松地绑了。他不敢看那些被抢走牛羊的契丹人,也不敢看那些被绑着的奴隶,只觉得草原上的风,都带着血腥味。

这场仗打得“顺利”,安禄山的大军几乎没遇到像样的抵抗,就抢了六千多头牛羊,三千多张皮毛,还有四百多个奴隶。回营的路上,安禄山骑着马走在最前面,看着身后的“战利品”,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严庄,你算算账,这些东西能值多少钱?”安禄山问。

严庄早就算好了,从怀里掏出账本:“大人,牛羊按市价,一头羊五十文,一头牛五百文,六千头里有五百头牛,总共是三十五万文;皮毛一张二十文,三千张是六万文;奴隶按性别年龄算,成年男子一百文,女子八十文,孩子五十文,总共是三万六千文。加起来,一共四十四万六千文,也就是四百四十六贯钱!”

“才四百多贯?”安禄山皱了皱眉,“不够不够。”他转头对亲兵说,“去把契丹领的帐篷拆了,里面的金银珠宝都搜出来。还有,把那些老弱奴隶都杀了,带着浪费粮食——只留年轻的,能干活的。”

亲兵应着去了,钱紧听见旁边的契丹妇女哭着喊:“我的孩子……我的孩子还在帐篷里!”她想冲过去,却被赵二死死按住。钱紧的心像被针扎了一样,他忽然明白,安禄山嘴里的“算账”,算的不是士兵的生死,而是掠夺的利润——老弱奴隶不能干活,就是“负资产”,不如杀掉;金银珠宝才是“硬通货”,必须榨干。

回到范阳后,安禄山把抢来的牛羊一半分给了将领,一半运到市场上卖掉;皮毛送给了朝廷的官员,说是“边地特产”;奴隶则被分到了自己的庄园和盐场,不用付工钱,只管饭就行。钱紧因为“俘虏了妇女和孩子”,得了五贯赏钱。他拿着钱,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这钱上,沾着草原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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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他偷偷溜出军营,把五贯钱塞给了一个卖胡饼的契丹老人。老人接过钱,浑浊的眼睛里流下泪来,用生硬的汉话说:“将军……好人。”

钱紧没说话,转身跑回了军营。他知道,自己不是好人,只是在这满是铜臭味的军营里,想保留一点做人的底线。

天宝十一载春,朝廷派了个使者来范阳,说是“核查军饷与兵力”。

消息传来,军营里忙得鸡飞狗跳。严庄带着人重新造军册,把原来的“五百人营”改成“八百人营”;周小吏则从盐场和庄园里调了三百个奴隶,穿上军装,充作士兵。

钱紧也被派了活——教那些奴隶怎么站队列,怎么喊口号。奴隶们大多不懂汉语,站在队列里东张西望,钱紧教了半天,他们还是只会傻站着。

“别费劲了。”王虎走过来,递给他一壶酒,“这些人就是凑数的,使者大人根本不会真查。”

“为什么?”钱紧问。

“你傻啊?”王虎喝了口酒,“节度使大人早就给朝廷的人送了礼。去年御史台来查盐场,大人送了一百匹丝绸、五十两黄金,结果回去就奏报‘盐场管理有序,无贪腐之事’。这次的使者,听说大人提前送了一幅吴道子的画,还有十个契丹美女,能不糊涂吗?”

钱紧愣住了。他想起自己抄的那些“影子兵”名册,想起盐场里的私盐生意,想起草原上的掠夺——原来这一切,朝廷不是不知道,而是被安禄山用钱财堵住了嘴。

使者到的那天,安禄山亲自去城外迎接。他穿着一身朴素的军装,脸上堆着憨厚的笑,见了使者就拱手:“使君远道而来,辛苦了!范阳偏远,没什么好招待的,只有粗茶淡饭,还请使君不要嫌弃。”

使者笑着回礼:“节度使大人镇守边疆,劳苦功高,陛下都时常念叨您呢。”

接下来的几天,安禄山带着使者“视察”军营。奴隶们穿着军装站在队列里,虽然动作僵硬,但人数够多;军饷账本做得滴水不漏,每一笔开支都写得清清楚楚——当然,那些截留的、贪污的,早就被严庄换成了“军备采购”“粮草储备”的名目。

使者看了军营,又去看盐场。盐户们早就被叮嘱过,见了使者就说“节度使大人体恤百姓,盐价公道”;周小吏则把私盐铺关了,对外说“整顿市场”。使者走了一圈,连连点头:“节度使大人治理有方,范阳真是一派繁荣啊!”

临走前,安禄山在节度使府摆了宴席。酒过三巡,安禄山凑到使者身边,低声说:“使君回去后,还请在陛下面前多美言几句。这点薄礼,不成敬意。”说着,亲兵端上来一个锦盒,里面装着两颗硕大的珍珠,还有一张地契——是洛阳城里的一处宅院。

使者眼睛都亮了,赶紧把锦盒收下:“节度使大人放心,下官一定如实禀报,让陛下知道您的功劳。”

宴席散后,钱紧负责送使者的随从去驿站。路上,一个随从凑到他身边,笑着说:“你们节度使大人真是大方,比那些抠门的官员强多了。”

钱紧问:“你们就不怕陛下知道吗?”

随从嗤笑一声:“知道又怎样?陛下现在最信任的就是安节度使,再说了,朝廷里谁没受过他的好处?御史台的李大人,吏部的王尚书,哪个没拿过他的珠宝?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谁会拆台?”

钱紧的心彻底凉了。他原以为,朝廷是公正的,总有一天会查出安禄山的贪腐。可现在才明白,安禄山早就用钱财编织了一张大网,把朝廷里的官员都网在了里面。这张网,一边连着范阳的盐场、草原的掠夺,一边连着长安的宫殿、洛阳的宅院,而他这样的小兵,不过是网眼里的一只小虫子,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那天晚上,安禄山在府里设宴,庆祝使者“满意而归”。严庄举杯道:“大人,现在朝廷对您深信不疑,咱们可以放心地扩大势力了。下一步,咱们可以把河东的盐场也拿下来,再招兵买马,到时候……”

安禄山打断他,举起酒杯,望着窗外的月亮,眼里闪着野心的光:“不急。现在还不是时候。等咱们的钱再多一点,兵再强一点,到时候,整个天下都是咱们的!”

宴席上的人都跟着欢呼,钱紧站在帐外,听着里面的笑声,只觉得一阵寒意从脚底窜上来。他知道,安禄山的“搞钱”,从来不是为了财富本身,而是为了更大的野心——那野心,像一头饿狼,正盯着长安的方向,随时准备扑过去。

使者走后,安禄山开始大肆安插亲信。他的儿子安庆绪被任命为平卢军兵马使,掌控兵权;另一个儿子安庆和则管着范阳的财税,所有赋税都要经过他的手;连他的侄子安守忠,都被派去河东,负责拉拢当地的豪强。

钱紧因为识几个字,又“听话”,被调到了安庆和手下,负责记账。他这才现,安禄山的家族早就形成了一个严密的利益网络,把范阳、平卢、河东三镇的资源牢牢攥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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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庆和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比安禄山更贪婪,也更残暴。他管财税后,第一件事就是提高赋税——田税从十抽一改成十抽三,商税从五抽一改成五抽二。百姓们怨声载道,可安庆和根本不管:“我爹镇守三镇,要养兵,要办事,不用钱吗?这些百姓就该多交点!”

有个商人不肯交高额商税,安庆和直接派人把他的铺子封了,还把商人抓起来,打了五十大板:“敢抗税?就让你知道知道,范阳谁说了算!”

钱紧看着账本上的数字,赋税提高后,每月流入安禄山家族的银子比以前多了两倍。这些银子,一部分用来招兵买马,一部分用来贿赂朝廷官员,还有一大部分,流入了安禄山家族的私库——安庆绪在范阳有三座庄园,安庆和在洛阳买了十处宅院,连安禄山的小妾,都有上百件珠宝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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