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衿渊在她耳边低声安抚了几句,见她没那么生气,才整理好身上皱巴巴的衬衫,起身到前面驾驶座准备开车回家。
江清影累的一句话都不想说,歪了歪头,找个舒服的位置闭目养神。
三十分钟后,车子驶入别墅的地下车库。
此时已是半夜,家里的佣人早已归家,住家的管家和阿姨在安分地待在自己的房子里,没人敢出来窥看两位主人。
陆衿渊到后座,用自己的大衣牢牢的裹住江清影,生怕她被冷到一点,因为她的裙子已经不能再穿了,她唯一的保暖衣服没有了。
江清影气死了,控诉他:“你知道那条裙子有多贵吗?是绝版的,全世界只有一条。”
陆衿渊自知理亏,他吃饱喝足,脾气很好的哄人,“我的错,我再给你买很多裙子。”
“都说了是绝版了。”江清影真不好哄,“我又不是买不起裙子,要你给我买啊。”
“就是,我家江总有的是钱。”陆衿渊顺着她的话说,他也不太会哄人。
江清影不想跟他说话了,把脑袋埋在他的胸膛前,一副拒绝沟通的样子。
陆衿渊微蹙着眉,低头靠近她,与她额头相低,“对不起,老婆,以后不会了,等下任你处置好不好?”
江清影听着前面那几句话还挺高兴的,结果听完之后脸刷的一下又红起来了,因为她想起了刚才在车里的那些荒唐事,最后那半句话是她刚才对他说过的。
陆衿渊笑了一声,果然还是出卖肉体比较有用,也可能是那句突如其来的称呼,“老婆,摁下电梯。”
别墅安装了电梯,地下车库可以直通他们卧室那层,江清影按下电梯上行键,进去之后又按了楼层键。
电梯在平稳上行,重感让她体验更清晰,她听见他的心跳,也听见自己的心跳,她神智也因为这个重感从听见那个称呼时的恍惚,缓缓恢复正常。
脸上血气在上涌,好不容易才退下去的红晕又再次出现。
“你。。。你别乱叫。”
陆衿渊侧眸看着她,勾着一抹笑意,“我说错了?你不是我老婆吗?”
江清影差点下意识否认,还好话到嘴边时反应过来了,“。。。是,但是好肉麻。”
“你不喜欢?”
“倒也不是,是不习惯。”
陆衿渊闻言,假装深沉的思考了好一会儿,直到电梯叮了一声,厚重的门打开,他抱着她回卧室,后脚勾下卧室木门,沉闷的关门声传来。
一开一关的两次门声,尤为奇妙。
他抱他浴室,“不习惯大概是因为你不喊我‘老公’,你多喊喊就习惯了。”
“你想得美。”江清影睨他一眼,这算盘声音打的太清脆了些。
陆衿渊将她放入浴缸内,抽走裹着她的大衣,接着浴缸打开水阀,温热的浴水滔滔汩汩,他解开着身上衬衫的扣子,“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江清影气得想直接站起来,“你刚刚还说任我处置。”
陆衿渊解扣子的动作停顿住,只思考了一秒便下定决定,“大不了晚点再哄一次。”
“。。。。。。”江清影涨红了脸,哪有这样的!
“你还要不够吗?”她放弃与他争锋相对,软声道:“我很累了。”
陆衿渊进入浴池,搂着她的肩膀,亲吻时唇边溢出气音:“不够,怎样都不够。”
要命了!
资本家的属性,贪得无厌!
……
有人彻底疯了。
江清影为了自己脆弱的小生命,也为了家庭的和睦,她跑了。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拖着一身酸痛散架的骨头跑了。
以前还以为在某方面,自己和他是势均力敌,通过昨晚现他之前一直在让着自己,某人疯起来简直要了她的命。
跑得还很远,在地球的另一边,澳洲。
她其实是出差,明年江氏集团在澳洲有个重要的项目,她现在趁今年年底,先去那边考察一次,大概半个多月的样子。本来是在几天后的,但是被陆衿渊昨晚那阵仗吓得她提前调整行程。
所以这天,陆衿渊晚上回家时现她人不在,一般情况下都是她比自己早回家的,因此他特地去问了阿姨。
“梅姨,太太还没回来吗?”
梅姨是家里的煮饭阿姨,听见他的询问,怔愣了一瞬,试探道:“太太没告诉您吗?她去澳洲出差了。”
“。。。。。。”陆衿渊脸色阴沉,忍着戾气问:“不是过几天才出差吗?”
梅姨:“太太说,工作比较紧,早上起来用过早饭就走了。”
“好,我知道了。”
“需要为您准备宵夜吗?”
陆衿渊摇头说不用,梅姨便退下了。
他拿出手机,给江清影打电话。澳洲与国内只有两三个小时的时差,想必她应该还没睡。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