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衿渊一副“来!继续编,看能不能编出个我能接受的解释”的样子。
“。。。。。。”江清影怔住,反应了半天,脑海里搜搜刮刮了一番,终于找出一样措辞。
“一孕傻三年!”
“呵——”
第三个阶段——摆烂,胡搅蛮缠。
“我去怎么了!”江清影说:“这不过是作为富婆的一种娱乐消遣方式。再说了!我什么都没做,我就看看,看看还不行了?!”
“看看?!”陆衿渊冷笑,“你确实是看看,眼睛都快看到别人敞开的肉体上了。怎了?不就少扣几个扣子么?我脱光了也没见你这么开心的笑过。”
江清影实属理亏,但死鸭子嘴硬。
“我没有!你污蔑我!哪里这么暗,你哪里看得出来我很开心。”
陆衿渊没理她。
第四阶段——哭,装委屈,然后象征性哄两句。
“干嘛这样。”江清影吸了吸鼻子,挤出两滴少到可怜的眼泪,“我天天在家带孩子,我都闷死了,我就是。。。就是出去放松一下嘛。”
“。。。。。。”陆衿渊扫了眼她揪着自己衣服的手,又抬眼看向,模样倒也楚楚可怜。
只是。。。好假的戏。
陆衿渊才知道,原来当年他装醉求原谅的时候是这么假的,又尴尬的脚趾抠地的,好想穿越回去扇自己一巴掌。
刚好到家,车子开进地库,稳稳的停好。
“别哭了。”陆衿渊还是用哄人的语气说了这么一句。
江清影找着杆子就往上爬,掐着嗓子,声音又软又娇:“我就去这一次,我也没看多久,过两天就忘记了。而且,他们都没你帅,你才是我最喜欢的,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最喜欢?”陆衿渊音调上扬,眯了眯眼看她。
江清影摇头似拨浪鼓,“不是!我只喜欢你!”
陆衿渊面无表情,倒是回应的嗯了声。
江清影继续撒娇,“你消消气嘛。”
“想让我消气?”陆衿渊眼底燃着火,指腹捻着她的耳垂,玩弄了一会儿,伸手往后抓住她的后颈,往自己身前拉,一声不吭地堵上她的嘴。
“那你今晚就别下这个车了。”
地下车库的封闭性做的极好,除了车库入口,还有尽头的电梯能流通,再者便是墙顶上的排气扇了。这个时间点不会有人来打扰,所以即使幽暗的车库灯火通亮一整夜也不会被人现。
空旷的地方里,所有的声音都会被放大,还会会回音,每一个音波都刺激着车里的人的神经。
江清影是答应他的,毕竟是自己先做错了事。而且,也不会真的疯到让她一整晚都待在车里,他也不是耕不累的牛。
于是,抱着这种心理,她淡定地从副驾驶下车,转身从善如流地打开后排车门,坐了上去。
陆衿渊也跟她一样的动作。
接下来的一切,生地何其自然。
比如,原本透明的车窗染上一层朦胧的水雾。或者是副驾的靠背腾的一声被放下,功能急需改变。再比如,车内衣服凌乱,标志性的方向盘突然多了层保护罩,是某件私密的衣物被不经意地甩在那儿的。
。。。。。。
“你打我!”江清影控诉。
陆衿渊稳了稳呼吸,把躺在座椅靠背上的人拉起来,抱在怀里,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温存片刻。
“车里没准备东西。”他说。
江清影撅着嘴巴,别扭地说:“没关系啊。”
陆衿渊想也不想就拒绝,“不行。”
江清影一愣,委婉说出口:“你不都做了那种手术了么?”
陆衿渊在江清影生完没几天,就自己一声不吭预约了结扎手术,之后江清影知道了,虽然震惊,但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很奇怪的,明明都做了手术了,但他们恢复夫妻生活以来,陆衿渊还是一如既往的做措施,甚至比之前更严格,事前事后都要悉心检查一遍,才彻底放心。
“还是有一定的概率。”
“那点概率能去买彩票了。”
“万分之一都不可以。”
“。。。。。。”
江清影说不出话,推了推他的胸膛,隔开一段距离,低头怔怔地看着陆衿渊。
“感动了?”陆衿渊勾唇,指尖拨开她被汗水浸湿的乌,含笑道:“是不是觉得你老公太好了?”
“。。。。有点。”江清影附和。
陆衿渊却自顾自地摇头,推翻刚才的话,“你老公不好。”
“啊?”江清影不解。
陆衿渊很认真地说:“不然你为什么去看男模跳舞。”
江清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