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伤
上官泽玉笑道:“看如意的模样,特别想夏天就去吧?”
姜言笑着反问:“你呢?你难道不也想夏天去?”
上官泽玉爽朗笑了两声,道:“是啊,我特别想带如意夏天去,去看萤火虫,然後许愿。”
姜言笑道:“那还等什麽?今晚回去准备准备,明天就啓程去吧。”
“哈哈,如意你比我还心急,是不是也想立马去找萤火虫许愿?”
姜言没有说什麽,但却很快“咯咯”笑了起来。
萧忆清恨得咬牙切齿到面容变形,而王芊芊,一整个人紧绷到像是随时要爆炸了一样。陈润没有再不高兴和幽怨,反而很轻松,愉快。
就在这时,不知道上官泽玉和姜言那边发生了什麽,他们竟然把搁在他们两个包厢中间的薄薄的但很宽大的山水屏风给撞倒了。
“哎呦~”姜言下意识惊呼出声。
上官泽玉急忙把她拉着躲到一边。
萧忆清感觉到屏风朝他们这边倒来,立马逃向了一边,王芊芊也一样,急忙躲到了一边。
上官泽玉和姜言紧紧抱在一起,有些错愕地看着眼前的屏风快速地倒在地上,然後顺着他们的视线阴影去看,就看到了令他们特别诧异的一幕。
萧忆清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眼里是满满的鄙夷和嘲讽。
王芊芊头上戴着纱帽,让人看不清她的神情。
陈润则淡淡笑着看着他们。
上官泽玉先反应过来,不解又很意外问:“你们怎麽在这里?”而後又目不转睛,非常严肃地看向陈润,“谁带你出的陈府?”
萧忆清冷笑一声,道:“王爷难道看不出来吗?是我。”
上官泽玉眉头紧紧蹙了起来,不满地看着她:“你究竟想做什麽?”
“想做什麽?”萧忆清觉得这个问题很可笑,轻蔑地扫了眼被他抱在怀里的姜言,若有所思欣赏起了她新染的殷红的指甲,“王爷不该问问旁边的这位女子是谁吗?”
上官泽玉把他愤懑的双眼转移到了王芊芊身上。
王芊芊有没有被他认出来不清楚,但是姜言一眼就认出她来了。
“是她?!”
“这麽惊讶干什麽?”萧忆清没有擡头,还在好心情地欣赏她的指甲,“不好奇她为何戴着纱帽吗?”才缓缓把她满是愤怒,怨恨的双眸对向了姜言。
姜言被她这冰冷到像是从寒冰地狱而来的眼神吓得不由变了脸色。
上官泽玉这时冷冷道:“你们如此大费周章在此等我们,不会仅仅只是为了说这些吧?有什麽话,不妨直说!”
萧忆清听後,气得眼角泛红,呼吸都急促得像是才跑了好远的路程一样:“王爷,您为何要对我们如此残忍?为何就是不能对我们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