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是谁在此大放厥词,原来是几个下宗来的牲畜。”
只见一个身着锦袍、手持折扇的年轻男子缓步走来,他身后还跟着几名气息彪悍的随从。此人目光倨傲,直接略过李狗蛋,落在f身上。
“玉宸师兄。”玄明连忙行礼,神色有些紧张。
玉宸公子用折扇指了指鹉哥:“方才就是你在妄议我宗景观?”
鹉哥丝毫不怵,飞上前与他对视:“怎…怎么?说…说实话不行?”
“实话?”玉宸公子冷笑,“你可知这迎客岛的一草一木,皆由我祖父亲手布置?我祖父玉矶长老,乃宗门第一园艺大师!”
气氛瞬间紧张起来。
旺财感受到敌意,喉咙里出低吼。咪咪子眯起眼,尾巴危险地摆动。呱呱默默单腿跳到了玉宸公子身后不远处的一块地砖上。
李狗蛋心头叫苦,正要上前打圆场,鹉哥却抢先开口了:
“原…原来是…家…家学渊源…”
它话锋一转,翅膀指向旁边一株古松:“那…那这棵‘卧龙松’…三…三分之一的根系…被…被假山基石压着…生…生机渐弱…也…也是令祖…精…精心设计?”
玉宸公子脸色微变,看向那棵古松。他虽不精通此道,但也看出那松树长势确实有些不振。
鹉哥不等他回答,又指向虹桥下方:“还…还有…桥…桥下水流…在…在第三块礁石处…形…形成暗涡…日…日久必损桥基!”
玉宸公子脸色更难看了。这些细节,连他都不曾注意!
咪咪子适时补充,尾巴指向远处一片花圃:“喵~那边,‘幻月琉璃花’与‘烈阳金盏菊’种得太近,属性相冲,两败俱伤,真是外行。”
旺财虽然不懂,但觉得不能落后,对着旁边一块景观石大叫:“汪汪!这个石头!摆放角度不对!看着别扭!”
玉宸公子被这一连串专业(看似)的挑刺弄得哑口无言,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身后一个随从低声提醒:“公子,他们说的……好像有点道理……”
“闭嘴!”玉宸公子恼羞成怒,却无法反驳,最终狠狠瞪了f一眼,拂袖而去。
玄明看着玉宸公子吃瘪的背影,又看看一脸“我们是专业人士”的f,心中震撼无以复加。
李狗蛋也松了口气,同时暗自心惊:这几个家伙,难道还真有点审美和风水堪舆的本事?还是纯粹瞎蒙碰上了?
鹉哥飞回李狗蛋肩头,得意地梳理羽毛:
“看…看见没?”
“什…什么叫…”
“专…业!”
它小眼睛瞥向玉宸公子离开的方向,压低声音(自以为)结巴道:
“这…这种纨绔…”
“就…就得用…专…专业知识…怼…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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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优化堂暂居的小院内。
旺财对着一盘子太玄门特供的灵兽肉大快朵颐,咪咪子抱着一个顺来的(玄明假装没看见)灵果啃着,鹉哥在研究房间里的隔音阵法,试图优化一下以便晚上说梦话不吵到别人(李狗蛋对此表示怀疑),呱呱则又在院里找到了一个不起眼的小坑,正欢快地跳进去又蹦出来。
李狗蛋坐在窗前,看着外面悬浮的仙岛和璀璨星河,心中感慨万千。
从青云宗的垃圾站,到天衍门的盟会,再到这九天之上的太玄门,这一切都像梦一样。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屋里这四个正在为一块肉骨头归属权打作一团的活宝。
“三个月……”李狗蛋喃喃自语。他有一种预感,这三个月,太玄门恐怕是安静不了了。
鹉哥似乎听到他的低语,飞过来落在窗沿上,看着远处最宏伟的那几座主岛,小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
“狗…狗蛋…”
“你…你说…”
“那…那些不让去的主岛…”
“是…不是…更…更需要…”
“咱…咱们的…”
“专…专业优化?”
李狗蛋看着鹉哥那跃跃欲试的表情,眼前一黑。
他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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