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虎冷笑一声,“因为昨天那台电视,是你修的。我没拆过,但我知道它不对劲。你看了,没声张,还把它还给了我。你要是上报,我现在已经进去了。”
他盯着陈默,“可你没抓我,也没躲。你还敢跟我来这。你不怕我动手,是因为你清楚——真正该慌的,是他们觉你懂这些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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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没否认。
他从工具包内袋抽出那支改装过的圆珠笔,拧开笔帽,取出胶卷底片,在桌上摊开。
“这是昨天拍的,”他指着第一帧,“灰衣人,和一个戴眼镜的,在谈我的设计。”
赵天虎凑近细看,忽然伸手按在底片一角:“这个徽章……我在他袖口上见过。”
“那你该明白了,”陈默收起底片,“他们不止想要图纸。他们想靠这些电器织一张网——监听、传递、控制,全靠这些‘修不好’的设备。”
赵天虎沉默了很久,突然弯腰从木架最底层拖出个铁盒,打开,里面是一叠写得密密麻麻的纸。
“这是这两年经我手的电器清单,”他把纸推过来,“型号、送来时间、单位、接货人的代号。我一直留着,没敢丢。”
陈默翻了两页,抬头:“你不怕?”
“怕,”赵天虎说,“但我更怕哪天送来的东西里头,藏的是炸药。”
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你教我认这些零件,我帮你盯紧这些‘故障货’。谁送来,谁取走,我都能查到。你在明处搞技术,我在暗处收风声。怎么样?”
陈默没立刻回答。
他走到墙边,拿起一台“春雷牌”电风扇,拆开后罩,用检测片扫过电机底部——指针又是一颤。
“这台,”他说,“电机里藏了磁记录模块,能存三分钟音频。送来的人,是不是穿蓝工装?”
赵天虎瞳孔一缩:“你怎么知道?”
“昨天跟你来的那个人,鞋底沾着同样的油渍。”陈默把风扇放回原处,“你没看清他们的脸,但他们留了痕迹。只要他们还用这些老设备,就瞒不过检测。”
他看向赵天虎:“合作可以。但有三个条件:第一,所有设备拆解必须在我眼前进行;第二,消息只传我一人,不准私下联络别人;第三,一旦现对方换人、换手法,立刻停手,等我的信。”
赵天虎盯着他看了几秒,忽然笑了。
“行。”他伸出手,“从今天起,你教我修电器,我保你安全。”
陈默没马上握上去。他弯腰重新整理好工具包,把检测片收进内袋,这才直起身。
“安全不是靠别人保的,”他说,“是自己挣出来的。”
他伸手,握了上去。
赵天虎的手很糙,掌心全是老茧。两人一握即松。
“下一批货什么时候到?”陈默问。
“明天下午,”赵天虎说,“铁路局会送一台调度用的短波电台来,说是按键失灵。”
陈默点点头,正要再问,地窖门口忽然传来一记轻微的响动。
是门被推开的声音。
两人同时抬头。
楼梯口,一个穿灰大衣的男人站在那里,手里拎着个黑色皮箱,脸上没什么表情。
赵天虎猛地站直,挡在陈默身前。
“老张?”他声音变了调,“你怎么下来了?”
男人没答话,只把手里的皮箱搁在楼梯口,转身,一步一步走上去了。
地窖里静得只剩呼吸。
陈默走过去,打开皮箱。
里面是一台崭新的“红星牌”录音机,外壳锃亮,各个按钮完好无损。
但他一眼就注意到,电源接口处有一圈不显眼的焊痕,像是被拆开又重新封上。
他伸手摸了摸机底,触到一块不规则的凸起。
赵天虎站在旁边,嗓音压得极低:“这台……没走登记。没人报修,也没人签收。”
陈默没应声。
他把录音机轻轻摆在桌上,掀开后盖,镊子尖小心地探向电源模块的夹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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