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熹转过头,对上他含笑的眼眸,她又笑得更深了,“江絮。”
“嗯。”
“江絮。”
“嗯。”
“江絮。”宁熹又叫了一声,一次比一次叫的甜,语调一次比一次欢快。
江絮也乐此不彼的回着她,“嗯。”
“你知道我想说什麽吗?”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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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麽?”
“你没话想说。”
宁熹歪了歪头,“其实我还真的没话想说,就是喊喊你。”
江絮低着声,眼神宠溺,“我知道。”
“你每次说‘我知道’这三个字的时候,都好让人心动。”
“不应该是我喜欢你,我爱你吗?”
宁熹笑出声来,对着他言外之意的眼神,她听得出来,他在间接的跟自己表白。
“我也不清楚,就是很喜欢你说这三个字。”
大概是因为她每次表白江絮都说的这句话,好像她永远都不用说,他就能明白。
在这个世界上,能找到一个明白自己心意的人有多难,你说的每句话,又或者即使不说话,他都能明白。
那样一个人,有多难遇见,遇见了能留在身边又有多珍贵。
两人又静静的在阳台待了会。
江絮突然开口打破了宁静,“你要不要过来我这睡?”
“不要。”宁熹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那我过去你房间也行。”
宁熹发出抗议,“你就不能安分一个晚上吗?”
江絮笑了,“我怎麽不安分了?”
“呵呵,你觉得呢?”
“想什麽呢。”江絮将茶杯里最後一口茶喝完,盖上杯盖,发出叮的一声脆响。望着宁熹,眼神开始变得浪荡,表情变得流氓,语气也变得拖腔带调的:“老子没带套,不能做什麽。”
随後又不要脸的补上一句,“乖,你忍着点。”
宁熹火气一下子就冲到头上来,将手里一直握着的纸巾团精准的扔在他脸上,“是你忍着点才对吧。”
江絮弯下腰将从自己脸上滚落的纸巾球捡起,取笑她:“你怎麽跟清清一样,动不动就砸人。”
宁熹哼了一声,“我要告诉伯母,你欺负我,看她明天不打死你。”
“行啊。”江絮抱着手臂,饶有兴致的看着她,“既然我明天铁定要挨打,那我今晚不干点什麽岂不是亏了。”
“你要干嘛。”
宁熹话音刚落,就看见江絮长腿一跨,越过了叠在一起的两个阳台围栏,瞬间把吓了身冷汗。
“你小心点,不怕摔下去啊!”
江絮没回她的话,弯腰将人横抱起来,侧眸笑道:“我这不安全过来了吗?”
宁熹推着他的胸脯,低声怒骂:“那你过来干嘛,快放我下来。”
江絮用明知故问的语气反驳她:“你说我过来干嘛。”嘴边轻轻吐完一句话,抱着人进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