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熹频频点头,附和着她。
杂技吊环虽然难度大,也危险,可是舞台效果绝佳,演唱会的饭拍视频一出,便迅速登上热搜。
宁熹下了舞台,刷了刷网上的评论,多数是赞扬,当然又不少的黑粉。
那件事情,江絮不让她插手,她乖乖的听话,没去过问,那段时间她连网都不上了。
到後来,她从江絮口中得知,岑建勋犯罪严重,数罪并罚判了刑,下半辈子只能在牢狱里度过。
至于网上的舆论,风向不定。有人觉得这跟宁熹没有关系,她也是受害者。但也有人觉得她即使什麽都没做,可她还是岑建勋的亲生女儿,她根本就脱不了干系。
自从那以後,宁熹的黑粉直接是翻了一倍,各种的无脑黑,无论她做什麽都会被黑,虽然来来去去也都是那些内容。
舆论风暴是可以摧毁一个人的,即使那个人再坚强乐观。于是,宁熹直接选择不看不理,她不想花这麽多的精力去管所有人的看法。
她担心的是会影响了组合,还有江絮。
即使现在的时机不对,她和江絮迟早是要公开的,她不想让任何人对两人的感情指指点点,尤其是因为那件事引起的舆论。
她的想法被江絮知道了之後,江絮直接掐着她的下巴,温怒的骂她:“你小小的脑袋里怎麽装这麽多东西?我会怕那些有的没的?”
宁熹拍开他的手,揉了揉被他掐疼的地方,“这不有一点点担心嘛。”
“一点也不行!”
“呵呵,你心真大。”
江絮看着她,沉默。
宁熹叹着气,顺从他:“行,你不看,我不看,大家啥事都没有了。”
江絮欣慰的拍了拍她的脑袋,“你能有这样的觉悟就对了,要好好保持。”
宁熹:“……”
宁熹没再跟他提这件事,只是在工作上加倍的努力。努力成为最优秀的人,不是为了扭转衆人的看法,是为了能给自己足够的自信。
她就是最好的,能配得上那麽好的江絮。
唐茹给她接了一个歌唱竞技类的综艺,节目要求选手每次的表演都是原创作品,包括作曲作词。每期节目都是直播表演,然後有现场观衆投票再加上网络投票分出胜负。
这几个月里,宁熹一遍跟着组合巡演,一边参加令她压力山大的比赛,她的目标是本着冠军去的。
江絮本来很忙,忙组合的活动,忙个人的行程。
于是,某天半夜里,江絮看着视频里昏昏入睡的宁熹,吐槽了一句:“我怎麽觉得我俩像在网恋。”
宁熹清醒了几分,睁开快要闭上的眼睛,同意道:“我也觉得,要放在古代咱两只能飞鸽传书,连隔着屏幕见面都不能。”
江絮笑了一声,“要搁在古代,咱两谈了一年了,你早就是我媳妇了。”
宁熹没理会他,转移的话题,“你看直播了没,我这次的表演怎麽样。”
江絮思考了片刻,中和的提出意见,“舞台表演很好,歌曲也写的不错,你第一次尝试复古风格,我觉得很不错了。”
随後又补充,“只是词写得差了点意思,少了些亮点。”
宁熹抿了抿嘴,下巴定在手掌上,连凑到手机前:“害,作词真的是我的弱点,上次抽牌手气不好,非得要求加点英文上去,我英文最烂了。”
“你词写得也不是那麽差,至少你送给我那首歌就写的很好。”
“你是对那首歌带了滤镜,当然觉得它好。”
江絮耸了耸肩,没否认,“还有一个多月过年了,你还记得去年答应我的吗?”
宁熹点头示意,“我不是早跟你说了,我连礼物都准备好了。”
想起了什麽,她说:“决赛刚好在过年前两天,你有空来吗?”
江絮故意问她:“想我来吗?”
宁熹睨他一眼,“你这不是废话吗?”
江絮:“好,答应你。”
决赛当天,江絮是在宁熹节目即将开录的时候才来的。他没去观衆席,而是去了休息室。
这次的舞台,宁熹的妆造十分的简单,白色衬衫加蓝色牛仔裤,头发早已染回了纯黑色,扎了高高的马尾,脚下是裸色的细高跟,连脸上的妆容也是谈谈的很自然。
江絮觉得出奇,以往的每期舞台,为了配合表演效果,她都会在妆造上花很大的心思,可今天与她私底下的装扮并没区别,更何况今天是决赛。
“今天怎麽打扮的这麽自然。”
“配合舞台的呀,我的妆造向来都是这样的要求。”宁熹自然而然的回答。
江絮挑挑眉,没说什麽。
宁熹要去录制了,撇下江絮:“你自己在这乖乖守在投屏前吧,我走了。”
江絮低头,给她额前印下一吻,“加油。”
宁熹弯着眼,笑道:“收到。”
上舞台前,节目有些必要的环节录制。宁熹的出场排在倒数第二个,差不多过了三个小时才到她上场。
过去了舞台一共八期,每期宁熹都是不同的舞台风格,不同歌曲的创作,每个舞台都广受好评,这背後是宁熹用每个大夜通宵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