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仔拍到谭雨泽深夜接许黎出医院,标题爆得腥辣:
#当红流量大佬疑似怀孕#
#新锐导演逼婚#
许黎的经纪人急得团团转,品牌方把代言海报连夜撤下。
“许黎!!!你自己看看这是什麽,怀孕?你这是以後不打算在娱乐圈混了是不是?最近才接的各种代言都跑路了,你能不能在意一点消息。”南忧气的直冲化妆室。
“没事啊,做明星哪有不被骂的狗血淋头的,这算什麽,大不了我就退圈了。”许黎倒时不在意。
“你快点,下午去发布会,现场直播知道吗?澄清一下。”南忧真的要气疯了。
“没必要啊!”
“。。。。。。”南忧无语。
谭雨泽在工作室抽了一晚上烟,把剧本扉页那句“献给许黎”改成了“献给敢爱的人”。
凌晨四点,他发了条微博:“没怀孕,没逼婚,只有旧疾复发。以及——她是我永远的缪斯,也是我下一部戏的唯一女主角。”
许黎的“旧疾”是膝盖。那年在横店摔出的骨裂,一到梅雨季就疼。谭雨泽带她飞去新西兰做手术。
术後复健,她疼得咬他肩膀,咬出一个月牙形的疤。他哄她:“没事,以後每个疤我都纹成樱花。”她破涕为笑:“那我要咬满一百个。”
手术很成功。
复健结束那天,他们开车去南岛看极光。夜里零下五度,车窗起雾。许黎在玻璃上画了一个圆,又画了一条半径,最後把终点拉回到圆心。
“看,”她呵着白气,“绕了一圈,还是你。”谭雨泽把暖风开到最大,低头吻她冻得通红的指尖。“下次别绕了,直接跳进来,我接着。”
回国那天,机场被粉丝堵得水泄不通。
许黎坐在轮椅上,谭雨泽推着行李车,跟在旁边。南忧则推着许黎向前走,闪光灯爆炸的间隙,他忽然单膝下跪。
不是求婚,是系鞋带。
她的鞋带散了,他怕她绊倒。可粉丝拍到的角度,像求婚。
当晚热搜:
#谭雨泽机场下跪#
许黎用大号发博“鞋带松了,某人职业病。”配图是谭雨泽蹲在地上,手里攥着她散开的鞋带,表情严肃得像在拆炸弹。
第二年,谭雨泽拿了金像奖最佳新导演。
颁奖礼上,他感谢了一堆人,最後停顿两秒:“还要感谢我的圆周率小姐,她教会我,半径可以很长,但圆心只有一厘米,那一厘米,是她的心脏。”
镜头扫到台下,许黎眼眶通红,却笑得比镁光灯还亮。可故事总有暗涌。
许黎25岁那年,被爆“轧戏”“耍大牌”。
黑热搜挂了一整周,品牌解约丶片方换角。谭雨泽正在云南勘景,连夜飞回北京。
落地时,她缩在沙发里,膝盖上敷着冰袋,面前堆满解约函。
他没问前因後果,只蹲下来,把冰袋换成热水袋。
“疼吗?”
“疼。”
“那我们不拍了。”
“可我喜欢拍戏。”
“那就拍我的,只拍我的。”
谭雨泽推掉了所有商业片邀约,写了部小成本文艺片《半径》。女主原型是许黎,讲一个舞者摔碎膝盖後,重新站起来的故事。
开机前,投资人撤资。
他抵押了房子,许黎拿出所有积蓄。片场在北海道的雪原,零下二十度。她穿着单薄的练功服,一次次摔进雪里,膝盖青紫。
最後一次,她摔得站不起来,躺在雪地里大笑,眼泪冻成冰。谭雨泽冲过去抱起她,雪落在两人头发上,瞬间变白。
她勾住他脖子:“你看,白头偕老了。”《半径》上映那年,许黎拿下了影後。
颁奖词里,她只说了一句话:“谢谢那个把我从雪里抱起来的人,他让我相信,圆心也可以移动——只要他在,哪里都是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