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竹遥和他後面熟悉起来,渐渐能适应并且自动翻译,对以前说话有意境的事情怎麽想怎麽不爽。
她的话成了一股风,飘散在四周,飘来飘去就是飘不进人的耳朵。
感受到了躁动,却听不到任何。
“所以我不理解你,你为什麽一而再再而三的,劝我开,并且说那些什麽开麦很正常的,大家都开,你也是一样,习惯就好了。”
温竹遥不想吐槽的太过,怕他伤心:“我觉得我和你沟通,能听到你的解释,是我很善良了。”
“这样我是能洞悉你的想法吗?我读心知道你是怕我自闭想跟我谈心,做你觉得可以带我外向一点的事情。”
“觉得克服一下就好,过程像你一样。”
莫问在她的诉说中,沉默的喝了一口茶,好像开啓了一个错误的话题。
“你对我不戳不吱声的状态,感到担忧才想起来我和你差不多,用你自己实验过的想法吗?”
“我去哪儿知道,你不理我的答案,你又不说你的坚持,我去哪儿知道?”温竹遥说完,重新把棋下了出去。
她有理由去埋怨吗?有的,她能去埋怨吗?不能。
为什麽,因为理由不够充分,她只能自己忍着,直到她觉得她不想去当善解人意的人。
面对他,温竹遥没有办法维持自己温柔和蔼的人设,不为人知的一面,轻易暴露了出去。
莫问又喝了一口,默默下棋,半晌小心翼翼地开口:“以後不要说分开好不好?我不想和你分开,不想听到你这样讲。”
“你这样讲,我不喜欢。”
温竹遥平复情绪,回道:“知道了,我和你熟悉之後,也很久不说了。”
不知道是自己要求过高,还是习惯了,被问问题,说了答案,回应是沉默无声。
心里对话,自动翻译。
吝啬的男人,反省都不然人看一下。
“这边也有餐厅,一会吃完饭再送你回去,好吗?”莫问的问题被解答完了,一边专注下棋一边闲聊。
温竹遥连输三局,感受到不同寻常的技术:“你之前故意让着我是吧?闲聊就是让我生气之後短时间生不了气,提升不了。”
“你太邪恶了。”她闭上眼,不去面对。
莫问见她的小动作,真实感又清晰了许多:“我很单纯的,我的心机空空如也。”
谈话间,又一局尘埃落定。
“哼,就知道你不怀好意。”温竹遥转头不看棋盘了,看着外面的场景平复心绪。
什麽叫单纯,没心机哦。
说她菜就多练咯?
莫问慢慢收棋,把它们放到该回的地方:“是你理解错我了,我可没说什麽,不要自动理解哦。”
“我可什麽都没说,又猜到啦?”温竹遥偏过头,双手撑着下巴看他。
眼睛亮亮的,像定量零食吃完,又去偷小鱼干并捍卫成功,吃到嘴里开心的给所有人好脸色看的小猫。
互相暗戳戳较劲来讲,还是温竹遥更胜一筹。
莫问完败:“饿了吧,我带你去吃饭。”
“饿了呀,老是被灰蒙蒙覆盖,我胃口大开。”她脑海里,不断重复播放着,之前游戏中输掉灰色屏幕。
导致她眼前仿佛也镀了层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