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是搞不定,往后这秦王府,就是你死我活的修罗场喽。”
“起风了……那就看看,这血雨腥风里,谁能笑到最后!”
…………
秦纵横住处。
这儿永远暗乎乎的。
厚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就留几条缝,透点微光,勉强照亮屋里的奢侈品。
空气里一股子怪味,混合着高级香水、酒精,还有点淡淡的血腥味,闻着让人恶心。
秦纵横光溜溜地躺在黑色真皮大床上。
皮肤白得刺眼,没点血色,跟不见光的吸血鬼似的。
他那双眼,全黑的,看不见眼白,在暗处显得特诡异,跟能吞人的黑洞似的。
阿兰跪坐在床边,小心翼翼给他按肩膀。
她就穿件快透明的黑纱,勉强遮着身子。
露出来的皮肤上,全是伤。
新的叠着旧的,青一块紫一块,还有鞭痕、烫伤,看着都疼。
她低着头,长发遮着脸,看不清表情。
可肩膀在抖,按肩膀的手指也颤巍巍的,藏不住的怕。
秦纵横挂了电话,黑眼珠里闪过玩味和疯狂。
嘴角咧开个扭曲的笑。
“呵呵……呵呵呵……”
秦纵横的笑声低沉的跟野狗一样:
“平时最能装、爱躲背后阴人的老大,也忍不住了?看来那小杂种把他逼得不轻啊……有意思,真他娘的有意思!”
他猛地伸手,一把抓住阿兰的头发,硬把她的头拽起来。
阿兰痛得叫了一声,脸上全是泪。
原本清秀的脸,现在只剩恐惧、痛苦,还有绝望,眼神空得跟丢了魂似的。
“听见没?你以前那主子,也同意了这个计划呢。”
秦纵横凑过去,黑眼珠跟俩漩涡似的,语气变态得兴奋,:“你说……这次,能不能弄死那个狗杂种?还是一起被那小杂种反杀?嗯?”
他使劲晃了晃阿兰的头。
“我……我不知道……三爷……求您……饶了我吧……”阿兰哭着哀求,话都说不利索。
“饶你?”
“你以为我会饶了你?”
“老二把你派到我的身边来,还不是让你做卧底的?”
“你都有谋逆之心了,我怎么可能放过你?”
“你放心,还没玩够之前我是不会杀了你的。”
秦纵横舔了舔干嘴唇:“不过这次倒是好玩了!”
“老大愿意挑头,正好!成了,皆大欢喜,少个碍眼的;败了,也是他顶前面扛雷!哈哈哈!这游戏,越来越好玩了!”
他狂笑着,跟发现啥好玩的似的。
猛地把阿兰掀翻在床上,跟野兽似的压上去。
“刺啦……”黑纱被撕烂的声音,特刺耳。
接着,就是阿兰压抑的哭喊声、哀求声,在这昏暗的屋里飘着。
可厚墙把声音全挡住了,一点也传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