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主食吃米粥配窝头如何?白面做的窝头。”
“成。”
林粟米看他打水洗菜,终于想起自己忘了啥了。
“陆远,明天再买个水缸放厨房,以后我们吃的水用我空间里的。”她觉得那水还怪好的,她和陆远的力气都老大了。
男人笑成一朵花,“听你的!”
丫头对他一点没设防,又开始打算用神水投喂他了。
她心里是在意他的吧?
烤肉,只能在院子里烧了个火堆,腌好的肉串在木头上慢慢烤。
林粟米蹲在火堆旁捧着下巴,看着烤肉流哈喇子。
绝不是她馋,身体太缺肉了。陆远在厨房做饭炒两个素菜解腻。
兔子和鸡烤的滋滋冒油,林粟米直觉它们熟了。
“陆远,饭好没?”
“好了好了!”
饭菜全部摆上桌,林粟米抱着一只兔子啃,“陆远,你想过怎么赚钱没?”
“想过呀,我去跑镖。”
“来钱太慢了。”
陆远啃着窝头沉思,好像是慢了些,且不说别的,吃这块两人都能把家吃穷。
“要不我去打劫,跑了这么多年,我知道哪里有劫匪,黑吃黑怎么样?”
兔子啃完,林粟米又撕了半只鸡。
“你一人斗一窝?确定还能回得来?”
陆远挠挠头,想想自己啃肉的手,悻悻放下。
“我没法子了,要不我寻个人少点的贼窝试试?”
可拉倒吧,她估计会重新单身。
“下午我想了三个法子。”
“啥?”
媳妇咋恁聪明?他活这么大也就只会两个,走镖和打劫,她一下午竟然想了三个法子。
不愧是她!
“做豆腐乳,麦芽糖或者做皂。”
“做糖,糖最好卖!”
“你确定?做糖挺费劲的,我可不会帮忙。”
“不用你帮忙,”陆远眦着大白牙,“我啥都没,就是劲大,你知道的。”
林粟米瞪圆了眼,她怀疑他在开车,而且有证据。
这还是昨晚上找不到门的纯情男人?
该被调戏的难道不该是他?一怒之下,林粟米干了半锅粥。
陆远自觉把自己分到的半只鸡也递给了她。
姜家。
吴月一天都在老赵氏的指挥下没休息过半刻钟,刚开苞的身子本就不舒服,现在雪上加霜。到傍晚时分,洗完碗后起身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在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