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新婚礼物,纪软顿时竖起了耳朵,他想了想,这样也行,但小少爷又不可能这么寒碜地就消了气,他轻哼,“那如果是呢。”
“瞅你那死出。”虞白简直没眼看,“那如果是我奶奶的嫁妆,打开后发现只要不是很明显的传家宝,那都送给你们,得了吧?”
“那——”
虞白抬手打断他,咬牙切齿道,“纪软,我看着真的很像那种兄弟结婚不送礼的人吗?”
纪软:“……”
确实不像。
后面的拍品感觉都没什么收藏价值,十三个贵宾席几乎都亮过一次天灯。
这帮人还真是非富即贵。
期间纪软拍下了一块不被他们看好的翡翠原石。
现场切开一看,顶级帝王绿,还是种水最好的那种,没有一点裂纹,也没有一点絮在里面。
预计市场价值在七十亿左右。
相比于见惯不怪的虞白和谢闻洲,池溺恩还承受不了这种程度的冲击,“不是,这对吗?别人到这都是来花钱的,就您是来圈钱的?”
这时,纪软指了指脑子,只是淡淡地回了他一句,“这里比你好使而已。”
池溺恩,“……”
真正的心寒从来都不是大吵大闹。
说来也奇怪,池溺恩今天一到这个房间,心脏就是一阵一阵的抽痛,平常那嘴巴突突突的,跟江奈阳比也好不到哪里去,但今天他很反常。
反常到纪软都已经发现了他的不对劲。
池溺恩没好意思打扰纪软他们,只以为是自己的老毛病又犯了。
时间已经凌晨,拍卖会似乎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后面肯定还有好货。
六号包厢。
“不行了,这都已经起不来了,要不给他下点药吧?”
红发男人看着不太爽,紧紧咬着后牙槽,“都已经三个多小时了,你们发情也该发够了吧?”
金发美人坐在沙发上对他吹了个口哨,“心疼了?”
“……”
见红发男人不搭理他,金发美人起身走到落地窗前。
肖从声蜷缩在那里,身体抖动异常,金发美人在他身边蹲下来,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小药瓶,晃了晃,笑眯眯地扭开瓶盖,倒出来两颗用嘴喂给他。
金发美人笑了笑,“用我这个,新到的货,药效快一点。”
红发男人似乎被他的恶趣味噎住一瞬,看着地上的肖从声,喉头动了动,“……”
药效发作得的确挺快。
“你个,王八犊子,给老子吃的什么……”
肖从声被迫吞下药片后,感觉脑子涨涨的,声音都在打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