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人。”
“嗯?”被叫了名字,睁开眼睛看到翘着头发的桐生战兔蹲着低头正对着自己。
“你第一次见到我是什么时候?”
这是什么奇怪的问题?
“开学啊,自我介绍的时候你说你是gay我才记得你的。”
一个足球从战兔的头顶飞过,如果不是蹲着估计直接被击中了。橘春人躺在地上全程看着球飞过。
万丈龙我嘻嘻哈哈的跑过来:“战兔,你不来踢赢得好没有压力。”
“再吵回去让你继续当小白鼠。”
秒变脸,欺负别人不行,欺负万丈倒是有一套。
橘春人从草坪上坐起来:“我们是一个初中?”
“你记起来了?”战兔立刻回头一脸激动。
“不……我只是问问。”
实在是想不起来初中有一个叫桐生战兔的同学或者是朋友,看战兔那个样子绝对不是点头之交,甚至关系还很好?为什么记忆力一片空白,初中的生活只记得上课,回家,别的朋友的脸也是一片空白。
“要约会吗?”
上一个这么会撩的还是操真晴人,只不过他真的撩的对象不分性别不分物种,连帕拉德喵都能撩,结果被挠了一爪子。
“你喜欢我?”
“是啊。”
随口一说还不小心遇到真的了?
橘春人整个脸皱的像猫猫看手机jpg,倒也不是讨厌什么的,就是感觉莫名其妙。同样是gay想成为gay友,后来发现疑似是初中同学,这下还想有进一步想法?
这有点太不自然了?
隐隐中感觉所有人和自己的关系都保持一定距离,即使是舍友关系不错,也绝对不会跨过形影不离这一个坎,更别说跨过性向以及择偶这一关。
两个人就这样对视,谁也不说话,谁也不脸红。战兔倒是很乐意被这么看着。如果现在能看到魂这种东西,橘春人的魂大概飘在天上,完全超脱体外了。
突然想到什么说了一句:“你叫葛城巧?”
“对啊,葛城巧是养父石动老师收养我之前的名字,现在叫桐生战兔。”
记得很清楚,甚至已经开始说起亲生父亲母亲是什么工作了。
身边基本上从来没有人提过家人,良太郎除了一个姐姐,连父母和曾经的同学一个都不记得了。这件事也就纠结了他一晚上,第二天仿佛忘记一样,再也没有提过。
战兔,你还真是个bug。
在宿舍的帕拉德喵打了个喷嚏,不知道谁在念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