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北川王府甚穷,养不起妻妾,要靠花她们的嫁妆。
赫连漠:“……”
不多时,刹月进来了。
她行礼后,禀告道:“主子,经属下查探得知,王妃的原信件送到您手里前,被羽夫人拿走过一阵。”
赫连漠一顿,放下手里的信,掀起眼皮看她。
“哦?”
“下面人从接头奸细手里取回信时,看过内容,与送到您手里的不一致。”
“原来写的是什么?”
刹月欲言又止,平常的面瘫脸,有些难为情。
赫连漠不耐烦:“说!”
刹月深吸了口气,只得硬着头皮赘述原信上的信息:
“新婚后,王夜夜连幸美人,沉溺声色不自拔。
身形瘦弱如竹竿,面色苍白如死灰。
横批:此人不行。”
赫连漠:“。。。。。。”
刹月说完,尴尬低头连忙退了出去。
林三这个大老粗居然听懂了,没忍住“嘿嘿嘿”笑了几声。
他见主子面色阴沉地看过来,他立即收住表情,严肃站好。
赫连漠气极反笑:“呵,姓冷的真是好得很!!”
竟敢造谣他体虚?
他黑着脸转身就出了书房,往地牢去。
林三在他背后龇牙咧嘴,忍笑跟上。
王府南边的偏远后院,是禁地。
这个时候,冷不冷被拉出地牢,架到了刑室的十字架上。
这里阴暗潮湿,压抑非常,桌上墙上都摆满了各种刑具,空气中血腥味与霉味交织。
一个满脸刀疤,皮肤青黑的男人,将手里的鞭子放在盐水盆里泡着。
冷不冷嘴角一抽:
白畔畔提醒他:【这次是虐身剧情,羽夫人暗中假传赫连漠的意思,让他们给你上鞭刑。】
冷不冷:“。。。。。。”
大意了。
刀疤男摸着下巴打量冷不冷:“大沧第一公子?嗯,当得起这名号,只是这命有些不大好啊。”
冷不冷捧哏:“嗐,谁说不是呢!”
刀疤男:“……”
白畔畔:【……】
刀疤男眼神瞬间如毒蛇般阴冷,这小白脸有些胆色啊。
他伸手取出带着倒刺的鞭子,阴恻恻裂嘴一笑:
“这白白的皮肤若是沾上鲜血,一定非常好看!”
他甚至都没问任何问题,话音未落,鞭子已出,破空声响起。
“啪!!”
冷不冷捏着拳头受了。
对方挥鞭时带了内力,自然是皮开肉绽。
绸缎料子都被劈破了,迅见了血,冷不冷胸前直接染红了一大片!
他掀起长睫,盯着打自己的人,红眸寒凉了几分。
对方出手这么重,显然是想要他命。
白畔畔虽知是情节需要,但还是心疼:【冷爷。。。。。。】
冷不冷倒是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