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小心翼翼地在帐篷周围撒了一圈特制的药粉,用来驱赶蛇虫鼠蚁和一些野兽。
夜半时分,沈渊从睡梦中惊醒,他感觉到身边的人有些异样。他立刻转头看向岳云溪,发现她脸色潮红,呼吸急促,状态很不对劲。
岳云溪的眼皮如同灌了铅般沉重,费力地挣扎着睁开了一条缝隙,她感觉自己置身于一个火炉之中,全身燥热难耐,一股热流在体内涌动。
“沈渊……我好热……”岳云溪的声音细若蚊蝇,带着一丝痛苦的呻吟。她无力地扭动着身子,试图摆脱这股让她快要窒息的燥热。
“没事的,”沈渊轻轻地拍了拍岳云溪的手背,柔声安慰道,“别担心,你只是有点发烧而已。”
他伸手探入衣袖,从系统空间中取出一颗药丸。这颗药丸通体雪白,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正是他之前囤积的特效退烧药。
特效药的药效出奇的好,岳云溪烧的迷迷糊糊的小脸蛋逐渐恢复了正常的颜色,呼吸也平稳下来。
看着岳云溪退烧后平静的睡颜,沈渊脸上露出一抹坏笑。他俯下身,轻轻地将岳云溪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褪去,露出她白皙光滑的肌肤。
他一件件褪去自己的衣物,动作轻柔,仿佛怕惊扰了睡梦中的佳人。随后,他掀开被子的一角,轻轻地钻了进去。
岳云溪在睡梦中感到一丝凉意,不自觉地往热源处靠近。她像一只慵懒的小猫般,蜷缩着身子,贴近了沈渊温暖的胸膛。
晨曦透过帐篷的缝隙,如同一缕缕金色的丝线,轻轻地洒落在岳云溪的脸上。她缓缓睁开双眼,意识逐渐从睡梦中苏醒。
映入眼帘的,是沈渊线条分明的胸膛,温热的触感让她猛然惊醒。她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赤身裸体地躺在沈渊的怀抱里,而沈渊也是一丝不挂。
“沈渊!你这个混蛋!”岳云溪又羞又恼,抓起手边的枕头就朝沈渊砸了过去,“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她瞪着沈渊,眼眶里迅速蓄满了泪水。
“姑姑,你真是好无情啊,”沈渊故作委屈地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继续说道,“昨晚你发高烧,我可是衣不解带地照顾了你一整夜。”
他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可是后来你不仅自己把衣服脱了个精光,还非要拉着我的衣服不放,硬是把我身上的衣服也一件件扒了下来。”
“你胡说!”岳云溪羞愤交加,一把推开沈渊,扯过一旁的薄被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沈渊嘴角噙着一抹坏笑,故意拉长了声音,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我可是被你从头到脚都看光了,你要对我负责才行。”
“负责?我负责你个大头鬼!”岳云溪气得浑身发抖,一把掀开被子,就想下床。
“哎哎哎,姑姑,你这是要去哪儿啊?”沈渊眼疾手快地拉住岳云溪的手腕,一脸坏笑,“春光乍泄,莫非是想引诱我犯罪?”
岳云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用力甩开他的手,从地上捡起散落的衣物,一件件穿戴整齐。
沈渊也不恼,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然后走到帐篷门口,撩开帘子,深深吸了一口清晨的新鲜空气。
“走吧,姑姑,”沈渊转过身,笑眯眯地看着兀自整理衣衫,还在生闷气的岳云溪,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咱们还得赶路呢。”
岳云溪冷哼一声,带着满脸的怒容和羞愤,一把掀开帐篷的帘子,一言不发地大步走了出去。
走出丛林
丛林的阴影逐渐被抛在身后,毒辣的阳光烘烤着大地。岳云溪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恨恨地瞪了一眼走在前面的沈渊。
这家伙,一大早就哼着不着调的小曲儿,仿佛昨晚的荒唐事根本没发生过一样。
他们走了大概三个时辰,腿脚都有些酸麻,终于走出了这片遮天蔽日的丛林。阳光毫无遮拦地倾泻下来,眼前豁然开朗。
“终于走出来了。”沈渊停下脚步,转过身,笑着对岳云溪说道,并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轻松和愉悦。
“天色也不早了。”沈渊指了指天空,“我们必须尽快到达附近的村落,才能找到落脚的地方。”
太阳渐渐西沉,将天边染成一片绚烂的橘红色。就在岳云溪快要放弃的时候,远处炊烟袅袅,几间低矮的房屋出现在视野中。
“总算到了。”岳云溪长舒一口气,加快了脚步。沈渊吊儿郎当地跟在她身后,嘴角始终挂着那抹欠揍的笑。
村子不大,一眼就能望到头。村民们热情淳朴,一听说他们是掉下悬崖才来到这里的,纷纷围上来嘘寒问暖。
“那悬崖可是出了名的险峻啊,下面又是豺狼虎豹的,你们能活着出来真是命大!”一个大婶拉着岳云溪的手,一脸关切。
岳云溪苦笑,心里却暗自庆幸自己身上还藏了些银票。她租下村里一处闲置的农家小院,准备在此休整一晚,明日再做打算。
夜幕降临,村庄渐渐安静下来。岳云溪简单梳洗后,便躺在了硬邦邦的木板床上。今天发生的一切让她身心俱疲,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然而,她并没有睡多久,就被一阵轻微的响动惊醒。借着昏暗的月光,她看到一个黑影正蹑手蹑脚地靠近床边。
“沈渊?!”岳云溪压低声音,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怒火几乎要将她燃烧殆尽。这该死的混蛋,竟然敢偷偷摸摸地溜进她的房间!
沈渊食指抵在唇边,轻轻“嘘”了一声,脸上带着一抹坏笑,凑近岳云溪,压低声音说道:“小声点,姑姑,别把村里人都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