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微微眯起眼睛,语气中带着一丝探究的意味,问道:“你既然知道这是林语的算计,那么你让沈渊和林玲成婚,想来也是你计划中的一部分吧?”
他顿了顿,目光灼灼地盯着岳云溪,似乎想要看穿她心中所想,“你究竟在谋划些什么?让沈渊和林玲成婚,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林玲没有家族后援,比较好拿捏,省事儿,这样的一个人给沈渊做妻子没什么不好的。”岳云溪语气淡淡地,不急不缓地说道。
“你别小瞧了林语,她可不是个简单的角色,把二皇子和太子玩弄于股掌之间,手段可高明着呢。”
沈渊加重语气,说道:“杨赟飞被二皇子追杀,她可是在背后煽风点火,出了不少力。还有你,你这次被太子追杀,她也脱不了干系。”
“你挺看好她的,”岳云溪语气平淡,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目光平静地注视着沈渊,缓缓说道。
“是挺看好她的,”沈渊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肯定,“所以你也别小看了她,虽然她现在被圈禁了,但是也未必就真的会老死在那个地方,说不定对方有什么绝地翻盘的本事。”
林语现在身上的气运点,保守估计,大概还有将近百分之五十,这么多的气运点,足以说明对方依然是气运之子。
而主角这种生物,只要气运点还在,就真的是很难彻底打垮的,她们总能逢凶化吉,绝处逢生,像是不死的蟑螂一样顽强。
林语可是实实在在活过一世的人,又长年陪伴在二皇子左右,形影不离。所以,二皇子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她肯定知道得一清二楚。
“看来你真的挺看好她的,”岳云溪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你认为她能够走出那个地方?”
沈渊忽然眨了一下眼睛,岳云溪这语气,听着怎么有点不对劲?细细一品,似乎……似乎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酸味。
“我刚才怎么好像闻到了一股酸溜溜的味道,”沈渊故意拉长了语调,带着一丝调侃的意味,说道,“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我说你呀,不会真的以为我对林语有什么想法吧?你可别误会,我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
岳云溪的脸顿时就黑了,像暴雨来临前的乌云,狠狠的瞪了一眼沈渊,眼中似乎要喷出火来。“你在胡说什么鬼话!”
“宝贝别生气别生气,”我连忙哄道,伸手轻轻拉住她的衣袖,语气放柔,“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
沈渊眼疾手快地搂住岳云溪的纤腰,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随即微微俯身,温热的呼吸轻轻拂过岳云溪敏感的耳廓,最后落下一吻。
岳云溪的耳朵本就敏感,被他这么一撩拨,顿时觉得一阵酥麻,下意识地便偏头躲闪。
然而沈渊怎会轻易放过她,见她躲闪,便又厚着脸皮凑了上去,在她耳边低语:“别躲啊,我就亲一下。”
“别闹了!”岳云溪用力推搡着沈渊的肩膀,语气里带着几分恼怒,却又透着些许无奈。
沈渊不为所动,反而变本加厉地在她耳边轻轻啃咬,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上,惹得她一阵战栗。
岳云溪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依偎在沈渊怀里,感受着他温柔的触碰。沈渊对此十分满意,轻笑着搂紧了她。
房间里,低低的呢喃细语如同羽毛般轻柔地飘荡在空气中,交织着彼此浅浅的呼吸声。
这呼吸声渐渐变得急促,带着一丝压抑的喘息,房间里的气氛也随之变得暧昧而旖旎。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房间,岳云溪缓缓睁开双眼,朦胧中,她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身旁,却只触碰到一片冰冷的床单。
旁边已经没有沈渊的身影了,她难得的有些迷茫,呆滞地望着天花板,甚至都有些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在做什么,思绪还停留在昨夜的旖旎之中。
岳云溪自己也发现了,她好像已经习惯了沈渊这个人有意无意的靠近,不再像从前那般抗拒。
就连心底深处对对方产生的杀意都少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的莫名情绪,这在从前根本是不可能的。
岳云溪的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现在这算是怎么一回事,心头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陌生情绪。
不知从何时起,就连那个人抱着自己睡觉,她竟然都从中间感觉到了一丝安全感,这让她感到十分困惑和不安。
回到了家里之后,她做的第一件事情就应该是和沈渊拉开距离,最好老死不相往来才对。
可是沈渊这个人实在是太霸道了,强行闯入她的生活、她的地盘,对她百般撩拨。
根本不在意他们之间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被其他的人发现,好像恨不得昭告天下一样。
可如果自己真的想要跟那个人拉开距离的话,那么即便对方强行闯入自己的地盘,她也应该有其他的应对策略才对。
她完全可以把他赶出去,又或者干脆避而不见,总不能就这样放任他为所欲为。
可她却偏偏对沈渊的入侵毫无抵抗,甚至可以说是默许。这一个月以来,他们同吃同睡,同床共枕,亲密无间如同寻常夫妻。
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纵容沈渊,更不明白自己心中这纷乱复杂的情绪究竟从何而来,所以岳云溪自己都不大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
数日后的一个清晨,岳云溪正倚窗沉思,管家张路匆匆来报,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