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土灶一天还要做三顿饭,徐苏芸蔓只能在午饭后的下午做。这盘桃酥在炉子里烤了两个多时辰,边缘有点焦黄,但特别好吃。
陈赫今天一大早就来到了凤鸣山。他说他要到山顶去找一些草药。苏芸蔓不敢在家里“显祥瑞”,主动想跟着陈赫去采药。
他们两人都习惯在平时爬山。陈赫身强力壮,苏芸蔓虽小但聪明。一开始,两人都在路上吃着许秀环烙的葱花饼。他们没有多说话,但很快就来到了苏根良经常巡逻的悬崖边。
“休息一下,喝点水。”陈赫见徐苏芸蔓满脸通红,就在山崖前停了下来。他把腰间解下的水牛皮包递过来,又从旁边拿了两块石头,示意苏芸蔓坐下休息。
苏芸蔓真的很累。她很难一口气爬上山坡。她拔下水袋的塞子,抬起头,大口地喝了几口。
“嗯?”苏芸蔓擦了擦嘴。“赫哥,这是什么?为什么这么甜?”
“嘿嘿,我学了人家泡的茶。其中有甘草、桔梗、麦冬。”陈赫说起草药,眼睛就亮。虽然他是渔夫的儿子,但他喜欢在山里奔跑,打猎和采集草药。
“怪不得这么甜”,因为他上次教苏芸蔓鉴别草药,苏芸蔓特别喜欢他,“这次你找什么草药?”
“医馆的大夫让我帮他找些黄精。”陈赫也喝了一些水。“我上次来的时候好像见过它,所以我想再找一次。”
黄精生长在较高的海拔,但可能出现在凤鸣山的山顶。
救援
休息片刻后,苏芸蔓和陈赫又出发了。向上的道路极其艰难。这里没有前人走过的路,只有陡峭的岩石和松软的砂岩。
“跟我来,别踩到别的地方。”陈赫带头,不时地把苏芸蔓拉回来。两人越爬越高,身边的树木也由竹林变成了窄叶松和柏树。
“嗯,这里闻起来很好。”徐苏芸蔓感慨地说,松树散发出的香味,在现代被称为“植物杀菌剂”。这是一种非常令人愉快的气味。具有杀菌消毒功能。它对呼吸道敏感的人非常友好。
松柏林里有厚厚的松针。陈赫走了进去,在一棵看上去很老的老树下摸索着。他拿出一块灰色的石头递给他。
苏芸蔓接过来,好奇地看着。当她走近它时,她可以闻到松树的香味。“这是什么?”
“把它拿回去,让你父亲为你磨碎。如果你幸运的话,里面还会有小动物。”陈赫挠了挠头,不知道这样能不能讨好她的姐姐。
苏芸蔓明白了陈赫的意思。是琥珀,也可能是松蜡。“赫哥是怎么找到它的?”
“它通常是在老森林里发现的。有时我来剪松节油的时候,就碰到过这种情况。”陈赫对此并不在意。他有一盒。有些有大泡泡,有些有小蚂蚁,还有一些有小壁虎。“你喜欢吗?”我改天再给你。”
苏芸蔓觉得这件东西在这里可能没什么价值,但她真的很喜欢松蜡,打算过来给自己戴上,所以她甜言蜜语地说:“赫哥,你真好!”
事实上,这是陈赫自己收集的松蜡,从来没有拿出来过。琥珀要经过工匠打磨才能欣赏。陈赫的松蜡抛光只能算是小玩意。
说到这里,苏芸蔓只觉得脚下的软松针往下走了。她暗叫不好,但一条腿掉进去了。
“这个,这个,芸蔓,别动!”陈赫急得出了一身冷汗。他伸出手示意苏芸蔓不要慌张。苏芸蔓环顾四周,发现她正在慢慢下沉。他知道她已经踏进了那个“洞”。他环顾四周,咬着牙说:“别动。我要去那里拿些东西来救你!”
苏芸蔓知道他的用意。她被困在一个她不知道有多深的地方。最大的禁忌是辗转反侧。如果救援者没有耐心,踩过去,他会把他们两个都毁了。
陈赫急忙跑开。苏芸蔓深吸一口气,放松下来。她平静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突然,她发现身边有几根长长的、白色的东西,像玉米棒和仙女棒。
“这…”苏芸蔓全身麻木。这东西看起来像大飞蛾的触须。不屈不挠的苏芸蔓什么都不怕。最恶心的是带粉的胖蝶蛾。当她想到可能有几个大蛾子躺在洞下时,她感到浑身僵硬,下沉得更快。
“这是完了。我的祥瑞气用完了。我被吃掉了吗?”苏芸蔓眼里噙满了泪水,绝望地想,自己脑子里早已塞满了被大飞蛾精灵拽进老窝吃掉的故事
“来,来,芸蔓,别动!”陈赫匆匆地拿着一块大石板走了过来,这块石板有三指厚,比江家喝茶时用的那块还要大。然而,他的手臂勇敢地顶住了肌腱,咬紧牙关。
猫捉老鼠
陈赫绕着苏芸蔓走了一圈,选了一个合适的位置轻轻放下石板,并把它推向苏芸蔓的位置。石板压在松针上不顺畅。他咬着牙,想把石板推倒。他慢慢地倒下去,把上半身的重量均匀地压在石板上,向苏芸蔓伸出手来。
绝望的苏芸蔓,只觉得自己被一双大手夹在腋下。随着陈赫的声音,她被拔了出来,像一个萝卜插在地上。
陈赫立刻起身,转身带苏芸蔓离开危险地带。他把她放在一棵松树的树干上,坐了下来。
“谢谢你,赫哥!”苏芸蔓拿出手帕递了过去。然后她发现她的脚凉了。她尴尬地说:“赫哥,我的鞋好像掉进去了。”
陈赫在擦冷汗。他试图使自己过度的心跳平静下来。“我一会儿就把你抱下去。不要这双鞋。”
“但是…”苏芸蔓尴尬地说:“这双鞋是姐姐给我做的。如果我把它们弄丢了,她可能会抱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