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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鸡爪子印里的真相(第1页)

秋阳懒洋洋地晒着李家后院的自留地。巴掌大的地块,刚收完最后一茬萝卜白菜,还没来得及翻地,光秃秃的,就剩下几垄晚熟的苞米,还稀稀拉拉杵着几棵。苞米棒子不大,有些还没灌满浆,稀稀拉拉挂着几粒瘪籽儿,算是秋收后的一点添头。

老六王六子拎着个破筐,哼着小调,溜达到地头,准备掰几个嫩苞米回去煮煮,给铁蛋妮妮甜甜嘴儿。他走到地中间那棵长得最壮实的苞米秆前,伸手一摸——

“哎?!棒子呢?!”王六子眼珠子一瞪,看着那光秃秃的苞米秆顶,傻眼了!秆顶的苞米棒子不翼而飞!就剩几片被撕烂的苞米叶子,蔫头耷脑地挂着!

“我操!”王六子骂了一句,赶紧扒拉旁边的几棵。好家伙!连着三棵!苞米棒子都没了!就剩下被啃得乱七八糟的秆子!

“娘!娘!不好了!”王六子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嗷一嗓子,连滚带爬地冲回前院,“咱家苞米!让人偷了!好几棵!最大的都没了!”

院里,李凤兰正坐在小马扎上,拿着豁口小刀削土豆皮。赵春花在晾衣服。一听老六的嚎叫,都吓了一跳。

“偷苞米?!”赵春花放下衣服,“谁这么缺德?几棵苞米也偷?”

“还能有谁?!”王六子气得跳脚,脸红脖子粗,“准是隔壁刘寡妇!她家穷得叮当响!眼红咱家!报复咱娘昨天骂她!肯定是她!娘!我去找她算账!”说着就要往院外冲。

“站住!”李凤兰一声冷喝,像冰水浇头,瞬间把王六子的火气浇灭了一半。

她慢悠悠地放下手里的土豆和小刀,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灰。浑浊的老眼扫过跳脚的老六,眼神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河面。

“咋呼啥?咋呼能找回苞米?”李凤兰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跟我去看看!”

她抬脚就往后院走。王六子愣了一下,赶紧跟上。赵春花也放下衣服,好奇地跟了过去。

到了自留地头,李凤兰没急着去看那几棵被掰了棒子的苞米秆。她蹲下身,眯着眼,像老猎手打量猎物踪迹一样,仔细地扫视着地头松软的泥土。

“娘!您看!这脚印!”王六子指着地头几个模糊的脚印,兴奋地喊,“肯定是刘寡妇!她脚小!穿花鞋!”

李凤兰没理他,目光落在脚印旁边。那里,泥土被刨开了一小块,露出新鲜的湿土。旁边,散落着几片被啄碎的苞米叶子,还有……几粒细小的、灰白色的……鸡粪?

她伸出手指,捻起一点湿土,凑到鼻子前闻了闻。一股淡淡的、禽类特有的骚腥味。

她又看了看那几个脚印。脚印不大,但边缘模糊,不像人穿的鞋踩出来的,倒像是……鸡爪子刨的?

李凤兰站起身,走到那几棵被祸害的苞米秆前。苞米棒子是从秆子中间被硬生生掰断的,断口参差不齐,苞米叶子被撕扯得稀烂,地上还散落着不少被啄下来的苞米粒。

她抬起头,目光越过李家低矮的土墙,看向隔壁孙大脚家的院子。孙大脚家和李家隔着一道破篱笆墙,篱笆是用细树枝和苞米秆胡乱扎的,年头久了,东倒西歪,豁口不少。孙大脚家养了七八只鸡,这会儿正在院子里溜达,刨食。

李凤兰心里有了谱。她走到篱笆墙边,仔细查看。果然!在靠近李家自留地那一段篱笆墙根下,有一个被鸡刨开的、不算小的豁口!豁口旁边的泥土上,还沾着几根灰褐色的鸡毛!

“老六!”李凤兰喊了一声。

“娘!在呢!”王六子赶紧凑过来。

“去!把孙大脚叫来!”李凤兰声音平静,却带着一股山雨欲来的压力。

“孙大脚?”王六子一愣,“叫她干啥?不是刘寡妇……”

“让你去就去!哪那么多废话!”李凤兰眼一瞪。

王六子缩了缩脖子,赶紧跑出院子。

不一会儿,孙大脚扭扭捏捏地跟着王六子过来了。孙大脚四十多岁,个子不高,有点胖,走路外八字,所以得了这么个外号。她脸上堆着笑,眼神却有点躲闪:“哎哟,李婶子!叫我有事儿?”

李凤兰没说话,指了指地头那几棵被祸害的苞米秆,又指了指篱笆墙根下的豁口和鸡毛。

“孙大脚,”李凤兰声音不高,却像冰碴子,“瞅瞅!你家鸡爪子刨的!苞米棒子!啃得挺香啊?”

孙大脚脸色一变,赶紧摆手:“哎哟!李婶子!这话可不能乱说!我家鸡……我家鸡都在院里关着呢!哪能跑你家地头去?肯定是野鸡!对!野鸡!”

“野鸡?”李凤兰冷笑一声,弯腰从豁口边捡起一根灰褐色的鸡毛,递到孙大脚眼皮底下,“你家野鸡长这样?跟你家芦花鸡一个色儿?一个毛色儿?!”

孙大脚看着那根眼熟的鸡毛,脸“唰”一下红了,支支吾吾:“这……这……可能是风吹过来的……”

“风吹过来的?”李凤兰往前一步,浑浊的老眼死死盯住孙大脚,“那这鸡粪呢?也是风吹过来的?还带着热乎气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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