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司徒及时打住了他们,要不然简葇真的要找借口走了。
但不走,她也是输得一塌糊涂。
周暮云过来时,她刚好将他走前留给她的钱全都输光了。
“我都输完了。”
她抬头看他,一脸愧疚。
他笑着轻点了下她鼻尖。
“高兴就好。”
“小嫂子,就这点钱,你输一辈子老周也供得起。”
司徒笑着,点上一根烟。
“老周你要不服气,下来玩两局给小嫂子赢回去?”
“他刚出院回来,能不能改天再玩?”
简葇打着商量,身后的人已经开口。
“不玩了。”他摸摸她的脸,“把你们赢她的钱给我还回来,赶紧滚。”
三人目瞪口呆,老周什么时候这么小家子气了?
“她的牌技就是几十块的水准,拿你们在牌桌上几十年的功力欺负她呢还是欺负我?”
简葇听了,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他们没有欺负我。”
“有没有他们心里明白。”
行,他是老大,他有理。
他们还钱,不仅还钱,还把带在身上的现金全都堆桌上,当作给小嫂子的见面礼。
周暮云一一挑出来,丢还回去。
“该拿的拿,不该拿的一分不拿。你们不要给我媳妇儿有受贿的嫌疑。”
他真行。
几人收回钱热热闹闹走了,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时,简葇忍不住笑出声。
“我的牌技就值得几十块呀?”
“几十块已经说多了。”
“你这算不算欺负人?”
“他们罔顾我的警告,明知故犯就要付出代价。”
“明知故犯?”
“他们刚才是不是问了你一些没分寸的话?”
“你怎么知道?”
“有监控。”
安装后从来没用过,但丢她一个人陪他们玩牌他不放心,回书房时就顺手打开了。
简葇:“……”
他将一叠现金捏手里,拉着她回房,将钱塞进她皮包里,说是她的零花钱。
“你这样算不算行贿?”
“老公给媳妇儿钱花,行的哪门子贿?”
她嘴角含笑,向前一步搂住他的腰,将脸埋进他胸口。
他低头看她,眼神里都是温柔:“去洗澡?”
“你先洗。”
“一起洗。”
“我要洗头。”
女人洗澡琐碎,洗头,洗脸,摸来摸去的,他在场,她不自在。
而且在那种情况下,他很容易性起。
病刚好,还是要好好保养,不能放纵。
她推着他往浴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