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叙被摸得又热又痒,忍不住伸手去捉,被轻松地按住,随即沙柏用力一扯,轻易地将程叙翻了个面。
程叙感觉自己好像一个煎蛋,没等他看清对方的脸,灼热的唇强硬地落了下来,要把他的正面也烫熟。
吻了好几遍还似不够,沙柏转移阵地,毫不留情地咬住那颗长在耳垂后侧的痣。
“嘶——”程叙吃痛出声,“你属狗的啊?”
沙柏叼着那块软肉,不以为耻地,“汪汪。”
带着低音的拟声闷在喉口,像一大坨快要融化的粉色棉花糖,柔软地包裹住程叙,让他动弹不得,灵魂和肉体齐齐出走。
只能伸手抱紧身前的浮木,好继续留在这人间。
最后还是一起洗了澡,程叙也终于知道沙柏在超市忘记拿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他靠着浴室的玻璃隔断微微喘气,好声好气地商量,“下次能不能不用那个。”
“啊?”沙柏动作一顿,随即反应过来,“凸点不舒服吗?”
“……”程叙突然没来由地生气,他随手拿起架着的花洒喷了沙柏一脸,泄愤似的咬牙说道,“不喜欢!”
“好哦。”沙柏抹掉水,情绪稳定,从善如流,“我知道了。”
说着他又凑过来和程叙接吻,用气声含含糊糊地撒娇道,“别生气嘛,哥,以后不用就是啦,换回超薄的好不好?嗯?”
程叙本就累得脱力,那一下已是穷途末路,再没反抗的力气,只得任由对方一下一下的,配合着节奏,亲不够似的啄吻。
沙柏的动作又轻又慢又柔,伴随着哗哗的水声,不多时程叙的困意便涌了上来。
好像忘记问一件事情。
程叙模糊地想着,却再难集中精神,坠入黑甜的睡梦之中。
【??作者有话说】
黏黏糊糊o(▽)q
情理之中
一夜过去,小区的电梯依旧没有修好。
程叙只能走楼梯去上班,到公司时已经汗流浃背,他刚想脱下外套,蓦地回忆起早上洗漱时看到的痕迹,原本伸展的动作猛然顿住。
在心中暗骂几句,程叙继续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转而打开空调,过了十几分钟冷气才逐渐涌出。
程叙还没来得及缓口气,总经办的玻璃门突然被敲响。
他下意识整理衣领,清了下嗓子:“请进。”
目光所及之处,竟是穆可小心翼翼地推门进来,讨好地朝他笑笑,“程总。”
程叙矜持地点点头,示意对方坐下,“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