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霎时陷入一片混乱。
阮流筝静静地站在原地,清冷的眸子定定地望着傅砚辞他们离开的方向,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
她脸上没有衆人想象中的伤心难过,反而异常冷静。
就好似眼前出轨的人不是她的丈夫一样。
况且,傅砚辞早就不值得她伤心了。
阮流筝眸光淡漠地收回视线,清丽的眉眼间满是冰冷。
她就在现场,白浣清的一举一动她自然也全部都看见了。
矫揉造作的可以。
白浣清还真是如往常一样的识时务,一看见事情不可控就感觉找了个由头逃跑。
真是垂死还在挣扎啊!
阮流筝眼眸微动,眸底掠过一抹不屑。
趁那些记者没有反应过来,她擡步朝着一旁的侧门走去。
但白浣清忘了,有些事不是她想就能轻易逃脱的。
也是时候该给她补上这一课了。
……
阮流筝离开宴会厅,本想直接去找谢青岑谈一些事情。
岂料,刚一走到电梯口,就被白家的保镖拦住了去路。
“不好意思阮小姐,白先生请你过去一趟。”
穿着标准黑色西装的保镖牢牢挡在阮流筝面前,态度强势且不容置喙。
阮流筝冷冷擡眸,“若是我不去,你们难不成还要把我绑过去吗?”
她望着身後渐渐围过来的其他保镖,清冷的嗓音染上深深的讥讽。
保镖没说话,只是目光沉默地望着阮流筝,意思不言而喻。
阮流筝轻笑两声,她淡淡地扫了眼眼前的保镖,神色微冷,“带路吧。”
她倒不是害怕这几个保镖。
谢青岑就在这栋酒店里,只要她故意闹出动静,谢青岑就会过来。
她对谢青岑就是有一种莫名的自信。
但是阮流筝没有,她想谢青岑恐怕也在监控里看见了这一幕,谢青岑可能也猜到了她的想法。
所以才会到现在都没有露面来阻止这群保镖。
在算计人心这一方面,阮流筝确实不如谢青岑。
可她了解自己啊!
从某种角度来说,她和谢青岑应该属于同一类人。
他们都有常人无法理解的底线和野心。
所以到了如今的地步,阮流筝很想知道傅砚辞他们把她叫过去的目的。
想看看,他们到底还能不要脸到哪种程度。
刚刚傅砚辞一行人虽然离开的匆忙,但是他们却并没有赶去医院。
一出宴会厅,冯竹漪便提议将白浣清先带到一旁的休息室里安置。
让白浣清休息一会儿,缓一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