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行啊,官员啊,又是一桩联姻。
贺羡棠喃喃:“还好叶微早就和他分手了。不过以後你还是离他这种人远一点……”
沈澈问:“哪种人?”
贺羡棠愤然:“出轨丶劈腿丶脚踩两只船!既不忠诚也不聪明!”
沈澈笑起来:“还没复婚就开始管我的交际圈了?”
贺羡棠蹙眉:“你少做白日梦,谁说要跟你复婚了?而且……”她伸手戳他肩膀,“你现在连炮友都不是了,想什麽好事儿呢?”
“你和Mia一样,也是不婚主义?”
贺羡棠呲牙咧嘴:“我可以是。”
“好吧。”沈澈抓住一切机会表忠心,“如果你想当一辈子的不婚主义,那麽我也愿意一辈子没名没分地跟着你。”
好幽怨的一番话,贺羡棠板着脸说:“你有这个觉悟就很好。”
一秒後就破功,伏在他肩膀上笑的直不起腰。
伴着银铃般的笑声响起的,还有贺羡棠的电话。贺羡棠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花,点接通。
Mia冷酷无情道:“没关系,你继续在楼上和某人卿卿我我,我是个可以被冷落被忽视的透明人。”
贺羡棠:“啊……!”
她忘了Mia还在楼下!
“我错了。”贺羡棠把小脑袋埋在Mia肩膀上,“我没有忘记你,真的,我发誓。”
Mia怀里抱着Fanta,冷笑了声。
“我只是觉得你在我家和在你家没什麽区别,也不需要我特地招待的,对吧?”贺羡棠挂着标准的笑卖乖,“我家就是你家,你就是这的主人!”
Mia看向沈澈:“那他呢?”
贺羡棠斩钉截铁道:“他是客人!”
沈澈揉着眉心。
好,闹了半天她是主人他是客。
Mia“哦?”了声,尾音上扬,带着疑惑和威胁。
完了,哄不好了。
“你先走吧。”贺羡棠一狠心,对沈澈说,“一会儿我也要练琴了,我们布鲁塞尔见。”
沈澈说:“你後天才去布鲁塞尔。”
明天也不能见?
贺羡棠说:“明天要收拾行李,还要练琴,没有什麽时间。”
沈澈不可置信地指着Mia:“你为她,赶我走?”
自古闺蜜男友难两全。不过沈澈现在连个男友的位子都没混上,贺羡棠的天平迅速朝Mia倾斜,略微点了点头。
沈澈深受打击。
Mia仰起头,挂着胜利者云淡风轻的微笑。
贺羡棠心虚地揪手指玩。
而Fanta,探着头四处张望,被沈澈左手上的支具吸引,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忽然一跃跳起来,精准无误地跳到了他身上。
沈澈下意识伸出右手挡住,闻到危险气息,Fanta也下意识亮出爪子。
电光火石之间,三人一猫都没反应过来,贺羡棠看着沈澈右手小臂上三道血淋淋的伤痕,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NO!Fanta!”
“它以前从不这样的。”贺羡棠匆忙喊管家拿来药箱,苍白无力地解释,“虽然它会抓坏窗帘,会忽然蹦到我的钢琴上,会打碎花瓶,但其实它很乖。”
沈澈微微扬起眉:“很乖?”
贺羡棠点头,滤镜比亲妈都厚:“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