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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连局长都能请得了糙汉背景不简单(第1页)

冒充海归钢琴家“白玫瑰”混进周家寿宴?!

陆九这个提议,大胆得近乎疯狂,却又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力。如同一把双刃剑,用得好,能直插周家心脏;用不好,就是自投罗网,万劫不复。

盛之意看着桌上那份印制精美的请柬,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这双虽然纤细但指节处带着薄茧、更擅长握烧火棍和匕的手,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让她一个在东北屯子里砍人比砍柴还利索的疯批,去假扮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弹钢琴的娇弱名媛?这画面太美,她不敢想。

“你确定……我能行?”饶是盛之意向来天不怕地不怕,此刻也有些底气不足。打架斗殴、阴谋算计她在行,可这上流社会的玩意儿,她是真的一窍不通。

朱霆的眉头也拧成了死疙瘩,他看向陆九,语气带着明显的不赞同和担忧:“这太冒险了!周家寿宴必定守卫森严,熟人众多,之意她……气质相差太大,很容易被识破。一旦暴露,后果不堪设想!”

陆九似乎早就料到他们的反应,神色不变,语气依旧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正因为在所有人看来都不可能,所以才最安全。周冯氏绝不会想到,她千方百计想要除掉的外孙女,会以这样一种她完全预料不到的方式,堂堂正正地出现在她面前。”

他目光转向盛之意,带着一种审视和评估:“至于能不能行……我说了不算,你说了也不算。需要专业的评估和……地狱式的训练。”

他拍了拍手。会客室的门被推开,走进来两个人。一位是穿着得体套裙、盘着一丝不苟髻、气质干练严肃的中年女士;另一位则是个穿着旧西装、头有些凌乱、但眼神极其专注有神的中年男人。

“这位是苏女士,以前在大户人家做过教养嬷嬷,精通各类社交礼仪、妆容打扮和上流社会的规矩谈吐。”陆九介绍那位女士,然后又指向那位中年男人,“这位是谢先生,圣约翰大学音乐系的教授,钢琴造诣深厚,尤其擅长成教学。”

教养嬷嬷?钢琴教授?!陆九这是动真格的,要把她从头到脚彻底改造?!

盛之意感觉头皮有点麻。

苏女士走上前,目光如同尺子般上下打量着盛之意,从头丝到脚后跟,眼神锐利得让人无所遁形。她微微蹙眉,显然对盛之意这身过于“朴实无华”的打扮和那站姿坐姿都不太满意,但并没有说什么难听的话,只是淡淡道:“底子不错,骨头也正。就是这野性子得好好收一收。从今天起,你归我管。”

那语气,不容置疑。

谢教授则更直接,他走到盛之意面前,直接抓起她的手,仔细摸了摸她的手指骨骼和关节,又让她做了几个简单的手部伸展动作,然后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手指长度和柔韧性尚可,关节有劳损,零基础。时间太紧,想弹肖邦贝多芬是不可能了,突击练一简单的曲子,装装样子,或许可以试试。”

盛之意:“……”她感觉自己像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被人评头论足。

朱霆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脸色更加难看。他无法想象盛之意要去受这种“规矩”的束缚,还要去学那些在他看来毫无用处的钢琴。他宁愿带着她硬闯周家,也不想看她为了任务而勉强自己,改变自己。

他猛地上前一步,挡在盛之意身前,对陆九沉声道:“我不同意!太危险了!我们另想办法!”

陆九还没说话,那位苏女士却先开了口,语气带着一种久居人上的威严:“这位先生,请让开。我们现在是在工作。危险与否,不是你我能决定的。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没有回头箭。”

她的目光越过朱霆,落在盛之意身上:“盛同志,你自己决定。吃不了这个苦,现在就可以退出。但退出意味着什么,你应该清楚。”

意味着放弃接近周家核心的机会,意味着孩子们可能长期处于危险之中,意味着真相可能永远石沉大海。

盛之意看着苏女士那不容置疑的眼神,又看了看朱霆写满担忧和反对的脸,最后目光落在陆九那深不见底的眼眸上。她深吸一口气,一把推开挡在身前的朱霆,挺直了背脊,眼神重新变得坚定而锐利:

“苦?老娘什么苦没吃过?练!”

“不就是一个装模作样的名媛吗?老娘演给你看!”

她这混不吝的劲儿又上来了,仿佛刚才那一瞬间的迟疑从未存在过。

朱霆看着她这副样子,知道再劝无用,只能重重叹了口气,拳头攥得死紧。

特训,从当天晚上就开始了。

新的公寓成了临时的训练场。苏女士负责“软件”改造。从站姿、坐姿、走姿开始,要求盛之意头顶书本走路不能掉,坐下时双腿并拢倾斜,脊背挺直不能靠椅背,甚至连微笑的弧度、看人的眼神、说话的语气语都有严格的要求。

“腰!挺直!含胸驼背像什么样子!”

“眼神收着点!要含蓄,要优雅,不能像要跟人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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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路步子小一点!轻一点!你是大家闺秀,不是要去抢收苞米!”

苏女士的声音严厉而不带丝毫感情,手里还拿着一把戒尺,动作稍有不到位,戒尺就会毫不留情地敲打在她的小腿或者手背上,留下清晰的红痕。

盛之意何曾受过这种拘束和“虐待”?好几次火气上来,差点直接把戒尺抢过来撅折了扔苏女士脸上。但一想到周家,想到孩子们,想到那未明的真相,她又硬生生把这口气咽了回去,咬着牙,一遍又一遍地重复那些让她浑身别扭的动作。

朱霆被要求不能旁观(苏女士说他会影响训练效果),只能在隔壁房间听着那边传来的呵斥声和戒尺声,心疼得如同刀绞,坐立难安,好几次都想冲进去把盛之意拉走。

与此同时,谢教授负责的“硬件”突击也同样折磨人。公寓里临时搬来了一架旧钢琴。谢教授的教学方法简单粗暴——死记硬背。他选定了一旋律相对简单、节奏舒缓的西方小调钢琴曲,将每一个音符、指法、踏板都拆解开来,要求盛之意在最短的时间内强行记在脑子里,形成肌肉记忆。

“do—re—i—fa—……手指!手指放松!不是让你砸琴!”

“节奏!节奏感!一二三,一二三!对,跟上!”

“错了!重来!这段再练五十遍!”

单调的音符,枯燥的重复,对手指灵活度和协调性的极致要求……这对习惯了直来直往、大开大合的盛之意来说,简直是另一种酷刑。一天下来,她感觉十个手指头都不是自己的了,又酸又胀,脑子里嗡嗡作响,全是那些该死的音符。

高强度的训练持续了整整三天。这三天里,盛之意几乎没怎么合眼,除了吃饭和短暂的休息,所有时间都被礼仪和钢琴填满。她以惊人的意志力硬扛了下来,进步神,连苛刻的苏女士和专注的谢教授眼中都偶尔会闪过一丝讶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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