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闻洲瞥她一眼,“你疼成这样,有力气?”
“而且这是我第一次给女人煮红糖水,我辛辛苦苦熬的,这一碗价值千金,打碎了你赔我?”
“……”
贺闻洲舀了一勺红糖水,送到女人唇边。
喂东西实在过分亲密,晚安皱了下眉,有些后悔自己刚才那么快开门了,否则眼下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情况。
女人红唇紧抿,不张嘴。
男人挑了下眉,“黎晚安,你是小孩子吗,喝个东西,难不成要我哄你?”
贺闻洲威胁,催促,“张嘴,不然我亲你了。”
“……”
晚安抬眸看了一眼贺闻洲,内心浮现一股深深的无奈,拗不过他,女人红唇微张,喝了口红糖水。
姜味有些重,很甜,男人煮的并不好喝。
但喝了几口,小腹逐渐变暖,多少比之前好了一些了。
晚安喝了半碗就喝不下了,贺闻洲也没强迫她喝完,女人在沙发上不舒服,贺闻洲将女人从沙发抱起来。
意识到女人要挣扎,贺闻洲低头看她,“别乱动,抱你回床上躺着。”
女人体重很轻,贺闻洲轻而易举把她抱起来,这里两室一厅,卧室门虚掩着,贺闻洲径直朝着女人进去卧室。
栖海居的卧室是黑白灰的冷色调,这里一看就是女人的卧房,温柔,清新,床单是淡淡的粉白。
贺闻洲将女人放在床上,动作温柔给她盖好被子,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晚安小腹仍然不舒服,但比起之前好多了。
晚安看着长身玉立站在床边的男人,恹恹出声,“贺闻洲,我好些了,你可以走了。”
从命
贺闻洲喉咙哽了哽,低声道,“我今晚就在这照顾你,明天一早我就走。”
贺闻洲关掉大灯,只留下床头一盏台灯,卧室瞬间暗下来,只余一点暧昧的暖光。
接下来是长久的安静。
男人就在一旁,虽然不说话,但存在感极强。
黑暗中只有男人模糊俊美的轮廓,他像是守护神一样在旁边,让人心安,又让人心痛。
不知道过去多久,晚安无声叹了口气,看着一旁男人的身影,柔声道:“贺闻洲,离婚的事情不是都说好了吗,所以除非必要,你能不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你如今做这些无非是因为亏欠,但我真的不需要你为我做这些事情,会让我觉得有心理负担。我只希望我们可以早日解除关系,不要再联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