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给他重新换了药,重新包扎好,又拿着温热的手巾给他把手上的血渍擦洗干净。她每一个动作都认真的不得了,每一下都轻柔的不行,让尹泽,情难自禁。
见海棠拿着换下来的东西要走,他又一把将人拉到跟前来。“里傅子辰远一些。”
她突然有些委屈,“是你把我扔在那儿的。”
他被说的哑口无言。他把海棠拉到怀里,“可你不该让他给你弹琴,不该与他走这么近。”
她把闷到尹泽的怀里,她深吸一口,企图嗅到别的女人的味道,但他的怀中除了淡淡的酒味之外,也只有她的味道。
“尹泽,于你,我到底算什么?”
他的胸腔传出闷笑,“你自然是我的承王妃。”
承王妃只是承王妃!
这八个字惊雷一般的响彻在海棠的耳朵里,她如鲠在喉,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
尹泽察觉到她的不适,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见她眼眶微红,尹泽冷唇轻启,“你这是干什么?还委屈上了?”
她别开脸,“我知道,我是承王妃。”
只是承王妃。
尹泽重新把她的脸转回来,盯着她的那双眼睛。她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喃喃出声:“尹泽,你会纳妾么?”
他沉默良久才摇头,“不会,这辈子都不会纳妾了。”
海棠半垂着眼帘,遮去了眼底的痛苦,唇角却溢着娇媚的笑。“你说的,一辈子都不会纳妾了。”
尹泽又把她往怀里搂了楼,“不闹性子了?”
他懒腰把她抱起,再轻柔的放到床榻上,一手抚着她纤柔的腰,“以后,你只能在我一人面前跳舞,记住了么?嗯?”
傅家的能耐
这一夜,海棠从不情不愿被他霸道的折腾到完全没了脾气,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尹泽才终于放过了她。翌日正午时醒来,她只觉得自己浑身都要散架了。
刚起来没一会儿下人就来传话,说是刘月婵过来了。
海棠让茴香把刘月婵带过来,她自己换衣收拾。低头见自己身上的暧昧印记,她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儿。随意简单的把自己收拾好,刘月婵就进来了。
见她才起,刘月婵还偷着笑了几声。“我今早就想来,但我娘说王妃你今天一定会晚起,所以我这会儿才过来。瞧瞧,我来的可不是刚刚好?”
又见海棠没心思跟她开玩笑,刘月婵才轻咳两声,说:“昨晚宫宴你怎么先走了?这后头可还精彩着呢。”
海棠轻哼,“有多精彩?难道夏侯关静那一舞把我赢了?”
刘月婵摇头,“她根本就没跳舞的机会。”说起这个,刘月婵就忍不住的发笑。“你们前脚刚走,国相爷后脚就到了,见夏侯关静穿着舞衣站着,国相爷那个入赘的女婿还睁着眼睛的瞎夸了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