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匠是一脸的生无可恋,“不用了,这牌匾可是普通木料的底,鎏金的字?我做完,你在给这工钱也行。”林徽如在这个木匠心里的形象是洗不白了。
而林徽如不知道这一切,只以为自己是捡了个天大的便宜,连连点头之后就好声好气的把人给送出去了。
与此同时,不久刘杰三人也陷入了沉思,他们每个人都找来了一台铜镜照来照去的,然后接二连三地叹了一口气,其中一个人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是不解,甚至还有一些欲哭无泪,“刘哥,我们长得就那么吓人吗?”
“这件事已经不是我们自己能评判得了的了。”今天的事让刘杰也很少打击,以前在村子里被人称作地痞就罢了,毕竟他们当时只能通过一些流氓有的手段来让自己活下去。
可是今天发生的这一切让刘杰也怀疑起人生来,他本来还觉得自己仪表堂堂,英俊威武,但是此刻是被打击的一点渣都不剩了。
“刘哥,你说是不是因为咱们不笑啊,如果咱们也笑笑,是不是好一点?”其中一个人还是不自信地照着镜子,冷不丁的就说了一句。
现在刘杰对这个建议感到希望的时候,他抬起镜子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而后边只听得路过的一个孩童,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三人顿时又陷入了阴郁之中。
他们自闭了。
林徽如送完人回来就看到三个人正垂头丧气的坐在屋门口,想一想今天发生的这些事情她也很是无奈,便挨着刘杰坐了下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办法,这皮囊都是爹娘给的,只要心地善良就好了。”
“老大你放心,这也不是第一次了,我们都习惯了。”刘杰说完,三人又是一声长叹。
这好不容易把匾的事情定下来了,林徽如便吃过饭之后又去了那家铺子,不得不说学了这个客栈离那铺子位置及进三个人为了认路也一并都跟过去了。
打开这个门锁,灵魂如边,不仅有多了一个回忆,那当然就是之前与王三贵发生的那个不快。
进门之后一切都是和那天的一样,除了比那天之后多了一点儿灰尘,其他的关于这家店的布局,林徽如还是十分满意的,大堂是大堂包厢是包厢,不会太远也不会太近,中间还有一些简单的隔断,倒也方便人在下面聚会之类的。
“老大,这地方真是不是不错,这价钱应该也蛮贵的吧。”刘杰打量着这旁边的物件,发出了赞叹。
听刘杰这么说,林徽如心里也有了个底,毕竟刘杰是从京城待过的人,对这个世界商铺的衡量自然也有一点威信。
“三百两,算不上贵。”林徽如也没闲着,他直接减了一块儿之前剩下的抹布,沾了点儿水儿后便把一些桌椅擦拭起来。
看林徽如这样名正言顺的东仔已经开始干活儿了,其他人当然也闲不住,纷纷帮着扫地擦拭东西之类的。
人干活儿,可是嘴没有干活,刘杰再次问道,“东家,不知道您打算做什么?”
“这件事儿我之前已经说过了,包括说之前交给你们的三个人打牌,还有一些比较新鲜的玩法,我都可以在这个地方提供给他们玩了,当然之前铺子里的奶茶也可以在这个地方做,只是到时候就要与贾老板那边合作了。”林徽如看着这个地方重新焕然一新,把脏的抹布让进水桶里去了,洗手伸了一个懒腰之后靠在椅子上休息起来,关于这个地方的未来他还满是憧憬这一番忙碌之下到让他渐渐忘却了关于徐子乔的那些不愉快的事儿。
刘杰一听,顿时又对林徽如生出不小的尊敬来,毕竟那些东西很多人都没有接触过,而偏偏在这种消遣方式比较少的时候,林徽如能做出这种娱乐大众的事情来,简直是挑准了时候能够大赚一笔。
站在刘杰的角度想,他本身就是个正人君子,毕竟平日里无聊的时候,除了练功就是和兄弟们在一起聊天聊地,他不喜欢去那些勾栏风月场所,也想有一些能够解闷儿的地方,可是茶楼又都是文人,不是玩一些他不懂得飞花令,就是高谈阔论,他完全融入不进去,可是为此苦恼过好些时候。
黄鼠狼给鸡拜年
“老大,您可是天生的商人的料子。”刘杰不禁赞叹,夸的林徽如连连摆手。
这也只是呛呛她是穿越了,不然在原来那个时代他就像普通人一样,学完学校的功课就是毕业的社会上实习,还要说是老板的苛责,若是想自己做生意在什么都有的时候还有物价飞升各种各样的生活开支,不得不低下头,哪能有现在怎么潇洒。这么想起来她便有一些更喜欢在这个时候的生活了。
“都是小事。”林徽如谦虚了一下,昨晚他没怎么睡好,此刻又开始泛起困难,但是目测将近她此刻若是睡了,只怕是晚上又睡不着,于是她便强打起精神来,“行了,都收拾得差不多了,其他的咱们明儿个再来,先回客栈吃点儿东西,然后就睡觉吧。”
对于林徽如的话,其他人那是言听计从,毕竟有刘杰这个五人之中的老大在林徽如刚把所有的东西了正锁门时,忽然觉得一阵脚步声离他越来越近,他把门锁上转过身,不由得整个脸都黑得像锅底一样。
还真是冤家路窄,上一次锁门的时候遇到王三贵那个王八蛋,这一次也锁门,转过身来这人还是他,只不过这次有刘杰等人在,他身后的那些废物家丁,也不敢轻易上前,而且这一次王三贵比起之前的耀武扬威,此刻林徽如到更觉得昏暗的暮色下王三贵的脸上好像有一份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