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她之前住在别院里的时候,用点心思成为唐君逸身边的人,甚至说划上他的孩子的话,现在二人你侬我侬的应该就是她了。
虽然莫嫣然这么说,但是徐子乔心中却更担心了这气血虚服的话一定是需要好生照顾着的,但是虽然唐君逸对林辉如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可是这唐君逸本身就是一匹狼啊!
“还有呢,还有没有什么别的消息。”徐子乔看着莫嫣然那目光紧紧相逼,好像是迫不及待地要抓住唐君逸的死穴,让他把林辉如交出来一样。
莫嫣然被这目光看的心中一颤,“别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了,只是现在人应该好好的养在那里,你大可不必担心让你许诺给我的事什么时候做到。”
“事成之后我自然会帮你,但是现在你也回不去了,他的眼线在我这里但凡有什么风吹草动一定会去回避,就算我把你送回去了,你也绝对会死于非命,现在只有你帮我才能够保住你这条小命,以后坐享荣华富贵。”徐子乔说着心中已经打起了,该怎么反将唐君逸一军的算盘。
莫嫣然没有说话,她确实也不会傻到觉得现在回去就会有安逸的生活,更何况她的心还在隐隐作痛呢,“我帮你做事可是要有筹码的。”
“金银之物少不了你的,其他的我也没有办法。”徐子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并且在心中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我会做出来渐渐信任你的表象,你也要维持着继续和他通讯,至少要让我知道他最近的情况,还有林辉如的情况,只要这些你做到了,回去之后,千两黄金奉上。”
一千两黄金啊,别说是以前了,就算是在唐君逸那里,莫嫣然也没有见过那么多的黄金,现在听徐子乔这么说,她的心中却也很难高兴起来,甚至有些苦涩,如果可以的话,她也想拿这千两黄金去换唐君逸的一片真心。
……
徐子乔已经识破了唐君逸的阴谋,但是林辉如确还是在半蒙在鼓里,毕竟唐君逸看她看的严,甚至屡次给他编造一些美好的谎言,让她以为现在徐子乔情况极好,甚至可能很快就可以回来了。
原本林辉如已经放下了对唐君逸的戒备,满心欢喜的期待着和徐子乔一家团聚的那一天,但是直到一日,唐君逸不在时,她心血来潮去了书房。
唐君逸的书桌抽屉里面藏着一个信封,那信是刚刚寄回来不久的,他甚至没有来得及看,只因为出门出的急,所以才随手放进了抽屉里。
出于好奇,林辉如打开了那个信封,但是信上的内容让她忍不住瞳孔一震,一颗心也悬了起来。
这封信不偏不倚是莫嫣然回禀,唐君逸说他俘获了徐子乔信任的一封信,信上没有过多的言语,但是短短字里行间已经让林辉如感受到了极大的威胁。
这么长时间以来,她从唐君逸那里感受到的安逸,不过都是编织出来的谎言,这让他一时之间有些难以接受,甚至肚子有些隐隐作痛起来。
先兆流产
怎么会这样?
林辉如死死地攥着那信,心中满是不可置信。他现在根本就没有判断这件事真假的能力,但是想想这东西竟然藏得如此隐秘,看来这件事十有八九是真的。
唐君逸竟然派那个和她长得极像的女人到了徐子乔那里,这想要为了什么?恐怕已经十分明显了。
冷静下来之后,林辉如一手扶着肚子,开始在书房之中四处翻找起来,她想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别的证据,但是任凭她把整个书房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丝毫的蛛丝马迹,直到她在一旁的火盆里发现了一脚限制,才意识到唐君逸和莫嫣然之间的书信往来早已在刚刚看完的时候就烧掉了。
“你在找什么?”唐君逸的声音冷不丁的从背后响起,而且这一声中没有任何的感情,甚至让人隐约觉得他似乎在压抑着怒火。
林辉如心中一惊,而肚子上的绞痛更加明显,她转过身刚想要质问唐君逸,但是由于起身起的太急,眼前一黑竟然晕了过去,失去了知觉。
……
“她怎么会在我的书房里?你们一个个都是瞎的吗?竟然就这么把她放进去了,我养你们是做什么的?”唐君逸没想到自己不过出门办一件急事回来就会发生这种事,这下可好了,一封信足够把这两个月在林辉如身上培养起来的信任弄得烟消云散。
新调来的是为哪见过这个场面,双膝一软就给唐君逸跪了下来,“公子饶命,公子恕罪,暑假本以为林姑娘十年极其信任的人,便没有多加过问,没想到…”
“废物,滚去山野喂狼吧!”唐君逸眉头隐隐有青筋跳动,这样三言两语的,就想把事情的干系推脱了,想的倒是简单。
唐君逸话音刚落,就有人上来堵住了那人的嘴,生生把人拖走了,屋子里陷入迷一样的寂静,这一幕可是把那个替林辉如看诊的大夫吓得不轻,本来就上了年纪的手也哆哆嗦嗦地迟迟不敢下针,生怕把林辉如扎出个三长两短来,也落到被拖去山野之中为狼的下场。
“公子莫要担心,夫人动了胎气,但是并没有太过严重,只要配合针灸在卧床吃着养胎的药,而且要控制情绪,不能再有激动的时候,不然这个孩子就真的保不住了。”注意到唐君逸的目光看过来,大夫紧张的心放下了针,赶忙过去回话。
唐君逸怎么可能放的下心,毕竟刚开始的大夫可是说如果这个孩子保不住的话,那以后林辉如很有可能会面对生育上的问题,甚至这个孩子若是没了,也有可能让她血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