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兰香和许青舟的怨恨,在目睹秦研一家光鲜团圆的情景后,达到了顶点。
两人在村后的破败柴房里秘密见面。
“凭什么,她秦研就能嫁军官,吃香喝辣,孩子都这么有出息?
我却被我妈卖给那个老畜生,天天挨打受骂,活得连条狗都不如!
她当年,要是肯帮我说句话,或者拉我一把,我何至于此!”秦兰香怨毒的咒骂着。
可是她却忘记了,当年她把原主推进河里,原主已经不在了,才换来了现在的秦研。
一旁的许青舟阴沉地说:“她秦研,不就是靠那张脸和运气好么?
我看她那药厂也不干净!还有她那两个孩子,你不觉得邪门吗?
哪有孩子长得那么水灵、运气那么好的?说不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我们不能让她这么好过!”
两个被生活抛弃的人,在扭曲的嫉妒心驱使下,达成了报复的共识。
他们的目标很明确,就是要毁了秦研的幸福,让她也尝尝,痛苦的滋味。
他们开始在村里,散布恶毒的谣言,
“秦研在城里,根本不是正经工作,是靠着见不得人的手段的财!”
“她那药厂的药,指不定用了什么邪门偏方,吃死人都有可能!”
更恶毒的是,他们竟然将矛头指向孩子:“你们没现吗?
秦研那个女儿邪性得很!花草见了她都格外精神,
上次村东头二狗家快死的牛,从她身边过一下就精神了!
这哪是正常人?别是啥山精野怪托生的吧!”
许青舟毕竟读过书,心思更缜密。
他写了一封匿名举报信,寄往省里的卫生部门和报社,
诬告“有研”药业使用违禁原料、夸大疗效,并暗示其有“神秘背景”。
更危险的是,他根据道听途说,和一些捕风捉影的传闻,
将凌悦的“异常”,与某些封建迷信的“异象”联系起来,
试图引起,某些对“特殊现象”感兴趣的,隐秘部门的注意。
大年初二,
拜年的热闹气氛中,凌肖敏锐地察觉到,一丝不和谐。
乡亲们的笑容背后,似乎藏着些许探究和欲言又止。
一些长辈拍着他肩膀说“肖子有出息了”时,眼神里除了赞许,似乎还有一丝难以言说的复杂。
更有几个半大孩子,远远看到凌玥就交头接耳,被大人呵斥后才散开。
凌肖不动声色,依旧沉稳地与人寒暄,但军人的警觉性,已让他心中拉响了警报。
他意识到,有某种不利于他家庭的流言,正在村里悄然蔓延。
拜年间隙,凌肖没有声张,
而是找到了村里,一位德高望重、与他家关系亲近的堂叔,递了根烟,状似随意地聊起:
“叔,今年回来,感觉村里有些生分了,是不是我们常年在外,大家有啥误会?”
堂叔叹了口气,压低声音:“肖子,你别往心里去。是有些闲话,说你媳妇……研研那厂子,家路子不正,还有人说……说你家悦丫头有点‘邪性’,花草见了都精神。”
凌肖心中一震,怒火暗生,
但脸上依旧平静,“多谢叔提醒。都是些啥人在传这些没影子的话?”
堂叔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句:“好像……跟你大伯家那个兰香,还有村西头那个老许家的青舟小子,走得挺近。”
线索浮出水面。
凌肖又借故,找了村里消息灵通、为人正直的小,三两句话就核实了情况,
确实是秦兰香和许青舟,在背后散播谣言,内容恶毒,尤其针对秦研和凌悦。
在查清源头后,凌肖没有犹豫,立刻采取行动,他直接来到许青舟家。
许青舟见到一身军装、不怒自威的凌肖,顿时慌了神。
凌肖没跟他废话,目光锐利如刀,
语气冷峻:“许青舟,村里那些关于我妻子和女儿的谣言,是从你这儿出来的吧?”
不等许青舟狡辩,他直接点明利害:“我告诉你,污蔑军属是犯法的。
我凌肖在部队十几年,不是任人欺负的。你再敢散播一个字,后果你自己清楚。”
凌肖的军人身份和强大气场,形成了绝对的威慑。
许青舟脸色煞白,连连否认,但气势已彻底被压垮。
对于堂妹秦兰香,凌肖处理得更讲究策略。他请那位堂叔出面,找到秦兰香的丈夫和她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