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初,秋高气爽
凌悦踏入了国内顶尖学府,燕京大学的校门。
燕京大学古朴的校门前人声鼎沸,洋溢着新生入学的蓬勃朝气。
凌悦拎着简单的行李,站在人群中,深吸了一口气。
空气中混合着青草、书香和无数青春梦想的味道。
她选择的是生命科学学院。这个选择是经过她的深思熟虑决定的。
一方面,专业兴趣相符,
另一方面,生物学的背景能为她未来,可能从事的、与灵泉能力相关的领域,提供最合理的“科学”外衣。
她被分到西苑女生楼,一间向阳的四人间。
室友一个来自上海的时尚女孩林薇,来自陕西的爽朗姑娘王丹,以及来自广东的温柔学霸陈静。
她选择了靠窗的下铺。通风采光好,便于她暗中观察,也方便她偶尔需要“亲近”,窗外植物的气息。
她的书桌整洁简单,除了专业书籍,最显眼的是几盆小小的绿植一盆文竹,一盆薄荷。
她主动承担了,照料宿舍公共区域,一盆半死不活的绿萝的任务,
她笑着说:“我试试看能不能救活它。”
没曾想,几天后,绿萝焕生机,室友们只当她“手巧”,
却不知,这是她无意识中流露的、又迅被她收敛的能量涟漪。
夜晚,躺在宿舍床上,听着室友均匀的呼吸声,凌悦会望着天花板出神。
“燕园真大啊……”她心里想。
这里藏龙卧虎,每个人都有闪光点。
她必须像一滴水融入大海,既要吸收知识的养分,
又要确保自己的“温度”,不会引起任何异常的“蒸”或“凝结”。
上课的时候,她如饥似渴地吸收着专业知识。
尤其在对植物生理学、生物化学、细胞能量代谢等课程上,她展现出惊人的领悟力。
她常常能直觉性地理解,某些复杂的机理,这让她在学习上事半功倍,
但也让她在小组讨论时需要刻意“藏拙”,避免表现过于突出。
直到有一天,她遇到了一位,同样对此领域感兴趣的大四学长,程砚安。
大一下学期,
一个春意慵懒的午后,
阳光透过图书馆老旧的玻璃窗,在布满灰尘的书架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凌悦正埋于一本纸张泛黄、散着,霉味的古典植物学专着中,
试图从中寻找,关于植物在干旱胁迫下,能量代谢的古老智慧。
这部分内容艰涩冷僻,鲜有人问津。
就在她蹙眉沉思时,一个温和而略带歉意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同学,打扰一下,你正在看的这本《植物杂论》,是不是韦斯特曼的译本?我找它很久了。”
凌悦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清俊而沉稳的面孔。
男生穿着洗得白的衬衫,鼻梁上架着一副,简单的黑框眼镜,
眼神清澈而专注,透着一股书卷气。
他胸前别着,燕京大学的校徽,显示着高年级学生的身份。
“是的,是韦斯特曼译本。”凌悦点点头,将厚重的书籍,稍稍推向他那边,以便他看清封面。